“可是我们说好的,只能干一次啊!你已经射过了……”万玉贞辩解道。
程庭树却轻蔑一笑道:“我是答应就一次,可是没说只射一次啊,等我爽够一次,我就罢手了。”
“你不讲道理!”万玉贞气得面色羞红,连连抱怨道。
程庭树却从她的精美锁骨开始吻起,然后顺着挺直白皙的脖颈,一直到万玉贞的朱唇和面颊,在她耳边喃喃道:“难道玉贞妈妈你在刚才的xìng_jiāo里没有感受到快乐吗?朱爸爸去世了那么多年,你都没有找男人。刚才被我肏弄的时候,你可没少叫唤,下面的水也流得跟泄洪一样。你需要痛痛快快的xìng_ài!”
“不许说那些下流的话!”万玉贞心里一颤,开口训斥道,只是她的言语底气却没有那么足。看着“儿子”那如野兽般充满性欲的双眼,以及他嘴里说出的事实,万玉贞也有些动摇了,她死了丈夫后,确实很多年没有xìng_ài体验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靠双手解决,而“儿子”和她的xìng_jiāo,也确实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甚至老朱都没有给她过的巅峰高潮和快乐。
迟疑了片刻之后,万玉贞才低声轻叹,她喃喃道:“继续也可以,但是必须要戴套子,盒子在那里,你自己换吧……”
程庭树如听梵音,连忙从放在边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枚避孕套,他先是把ròu_bàng的那只取下,打了个结,却并没有丢到厨房的垃圾桶里。而是看了看万玉贞双腿的吊带黑丝,轻笑一声,心里顿时有了个坏主意。
而万玉贞看到程庭树拿着用过的避孕套,朝自己走来,却是狐疑道:“你想什么鬼主意?”
程庭树也不答话,直接轻轻拉动万玉贞黑丝吊带袜的腰带位置,将那只用过的避孕套挂在上面。
“咦,好恶心啊!赶快把它拿下来!”万玉贞看到他的这个举动,连忙嫌弃地说道。
“没什么,这也算是个情趣嘛!”程庭树轻笑着将避孕套戴上,然后将ròu_bàngguī_tóu对准万玉贞的穴口,低吼一声:“玉贞妈妈,我又进来了!”
话音未落,程庭树腰部用力,ròu_bàng猛地破开穴口,进入到花径之中,前半段的穴肉依然紧窄得发指,挤压得程庭树连连喊痛快。而万玉贞也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那根滚烫硕大又熟悉的ròu_bàng,再度插进自己的体内,开始搅弄风云。自己花径里的穴肉一点点地被挤开,而受到刺激的花径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让ròu_bàng可以更容易地在自己的体内前进。
“嘶……儿子你轻点,太深了。不要这么用力!”万玉贞咬着唇瓣,面露痛色道。
程庭树也不愿意让万玉贞太过难受,于是便暂时停下动作,让ròu_bàng只是留在花径里,却不再chōu_chā。
而万玉贞见“儿子”如此懂事,顿时面露欣慰,她猛地亲了一口程庭树,而后者也不甘示弱,开始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进行唇枪舌剑起来,两人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和嘴里的津液,不时发出“呲溜”的声音。
在这个时间段里,万玉贞花径里的蜜汁也开始泛滥起来,滋润着她的穴肉。
万玉贞原本就性技极强,只是遇到了器大活好的程庭树,略微有些吃不消,现在经过片刻的休息后,自然开始反击,她花径里的两段穴肉疯狂地挤压摩擦着程庭树的ròu_bàng,花心也是不甘示弱,含着对方的guī_tóu不肯松开。
万玉贞趴在光滑冰凉的料理台上,两只硕大丰满的jù_rǔ也被压成饼状,早就竖起那种冰的暗红色蓓蕾,更是被迫和相对于身体要粗糙的料理台摩擦起来。程庭树的每一次冲击,都会逼得万玉贞的rǔ_tóu和料理台摩擦,料理台是冰凉的,而摩擦所产生的热量,却又给她带来一丝不一样的触感。
程庭树像是只发情的公狗,用后入式chōu_chā着伏在料理台的万玉贞,这种姿势可以更加深入地将ròu_bàng送进后者的体内。他不用去维持万玉贞的身体平衡,而是双腿抵住后者穿着黑丝吊带袜的丰腴大腿,收腹挺腰,胯间的ròu_bàng不断chōu_chā着万玉贞的mì_xué。而不可避免的,胯间会和万玉贞那肥美的美臀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万玉贞的臀瓣在剧烈的撞击中,不断摇晃,幻化出道道虚影,那两片白皙的臀瓣不多时便被程庭树的胯部撞击得通红一片。
而万玉贞更是感受着自己下体内插入了一根滚烫的ròu_bàng,然后在猛烈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径,她只觉得一阵阵快感自yīn_dào深处涌出,然后顺着身体蹿入万玉贞的大脑。万玉贞就像是一叶在滔天巨浪间漂泊的孤舟,在xìng_jiāo快感的冲击下,被冲击得东倒西歪,苦苦支撑着。
程庭树势若猛虎,胯间连连挺动,ròu_bàng如杀入敌阵的长戟,破开重重穴肉和前段紧窄的花径,深入到万玉贞的yīn_dào深处,狠狠地撞击在对方的花心。他双手握住万玉贞被自己撞得通红的臀瓣,用力分开,然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ròu_bàng深入万玉贞的mì_xué,在chōu_chā时更带出来无数飞溅的淫液。
和平素状态时的万玉贞不同,现在扮演“母亲”的她,却很少会高声叫床,说些淫言浪语。说起来这样倒是符合母亲这种角色定位,毕竟哪怕有愿意和儿子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