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气势汹汹而来的林秋雅,程庭树依然保持着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直到对方冲到了自己面前,直接毫不客气地将他的长衫掀起,露出了下面的真相。
只见程庭树那宽松的长衫下竟空空如也,他并没有穿长裤和内衣,那粗如儿臂,长达二十多厘米的ròu_bàng上,青筋盘踞,一个个米粒状的凸起傲然挺立,看上去就像是按摩刺激用的假yáng_jù。那硕大的guī_tóu大如鸭卵,虽说曾经破开过无数花心,却依然泛着粉嫩的光泽。两个沉甸甸的春丸,也是带着无限生机。
更重要的是,这根巨蟒如今竟被一只粉白滑腻的小手给死死地握住,一个身着芭蕾舞服的娇俏少女,正伸出她那丁香小舌,不断舔舐着那狰狞巨蟒。在看到面色阴沉的林秋雅后,那娇俏少女面色倏然惨白,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绵羊,蜷缩在程庭树身旁,只是她依然死死握着那根巨蟒,不肯放手。
“程恋雅,你个不要脸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松手跟我回去,一点廉耻都没有!”林秋雅面色赤红地吼道。
那芭蕾舞少女像只受惊的小绵羊,缩在程庭树身边,她一边死死地握住后者的巨蟒,一边楚楚可怜地摇了摇头。
林秋雅看到女儿这个模样,又斜睨到程庭树一副似笑非笑,坐看好戏的欠揍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出,低吼道:“程恋雅,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给我滚过来,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一……”
芭蕾舞少女眼里含着雾气看向程庭树,那白皙的小手却依然抓住他的巨蟒,甚至还在下意识地撸动。
程庭树对她微微一笑,嘴唇蠕动,似乎在传音什么。
“二……”
芭蕾舞少女先是一愣,然后缓缓起身,似乎是向母亲林秋雅妥协了。看到这里,林秋雅面色才稍微好点,谁料芭蕾舞少女刚走到程庭树双腿间,忽然一个纵身,以芭蕾舞的跃姿,扑到了程庭树的怀里,然后双臂齐出,死死地抱住后者的身体,裤袜的修长大腿,甚至叉开标准的横向一字马,用程庭树的巨蟒作为支点,撑起了她高挑的身姿。
“你!”林秋雅见到女儿竟然戏耍自己,简直要把胸罩给气炸了,她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当即扭动水蛇腰,踏着高跟鞋,举掌就要打女儿的耳光。
程庭树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大袖一挥,用柔劲将林秋雅手掌震开。
然后伸手抱住怀里的程恋雅,闻着那少女的处子体香,淡淡地笑道:“何必动手动脚呢?更何况还是你女儿。”
林秋雅见状立刻调转话题,将怒火倾泻在了程庭树身上,“你还好意思称自己为情圣?连信守承诺都做不到!”
“哦,我违背了什么承诺?如果不说清楚,按照家法,可是要打你的屁股的哟!”程庭树依然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那我就说个清楚。当初是不是程圣贤说的,直到女儿十八岁才给她……给她kāi_bāo?现在你在干什么!”林秋雅说到那个词,也有些羞耻,停顿片刻,继续质问道。
雪臀,怀里的少女顿时将小脑袋挤到了父亲那宽厚的胸膛附近。程庭树嘿嘿笑道:“我只是在安抚我的女儿啊。女儿练舞累了,难道作为父亲,不该好好抚慰一番?”
“巧舌如簧!”林秋雅冷哼一声,却是不愿和他多费口舌,她恶狠狠地瞪了程恋雅一眼,说道:“小浪蹄子!我现在把话放在这里,你今天要是敢让你爸碰你,你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了!”
程恋雅也被逼得叛逆地回道:“妈妈你少来,爸爸都跟我说了,当年你还有丈夫的时候,就曾经在丈夫病床前,给爸爸kǒu_jiāo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浪!”
林秋雅急得直跳脚,对着程庭树恨恨道:“你都跟女儿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啊,只是把孩子他爸如何攻略你,让你沉沦的过程,跟女儿讲了一遍啊!世上的父亲不都喜欢这样向子女吹嘘吗?”程庭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
林秋雅被自己曾经学生的无耻给气乐了,她冷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当初你借着明天越被诅咒的理由,多次猥亵,最终还侵犯了我,也好意思来夸耀,你这个圣人真是恬不知耻!当初逼着我喝……喝你的jīng_yè,还不是借着给明天越治病的借口,你敢说不是?”
“哦,原来我的jīng_yè你不屑啊,那好,我立刻给白梦茹捎个话,就说林秋雅月俸里的原液,可以划掉了。”程庭树似笑非笑道。
林秋雅一听就急了,连忙跳脚道:“不行,这一码归一码,我的原液一点都不能少!”
程庭树笑道:“你敢说不喜欢?你和我欢好的时候,你那玉壶每次都恨不得吸干我jī_bā里的jīng_yè,一点不剩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