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卓乐峰开口,钟凯欣便抢着回应道:“这有什么不好解释。我们听见枪声后,刚好看见有人影从我们的花园栏杆处窜过,所以我们就追了出来?”
“所以你们是在追枪手?”
“那是自然!”
金边眼镜嘴角一动,露出诡异的笑意:“恕我冒昧。如果你们真是亚猜台先生的客人,自当知道先生不喜欢客人随意走动。即使有枪手出没,也不该你们越过栏杆去抓人。再者说,今天客人可不止你们两位,其他人未曾离开房屋,为何你们却偏要追击到假山处。而且我的人也是追击到假山处,非常不凑巧,假山处除了你们两位并未其他人。”
钟凯欣气的脸蛋涨红,叉腰道:“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说我们是枪手。”
“这可是你们说的。”
卓乐峰不想做无用口舌:“行了,多说无益。有劳你将潘提雅库或者李婉儿叫过来,我们一见他便自当清楚。”
只是金边眼镜冷笑道:“潘提雅库少爷和李婉儿有事要处理,现在庄园内的安保以及客人安排事宜都有艾斯波西多少爷负责。艾斯波西多少爷也很忙,他暂时没时间来见你们。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二位。”
一招手,金边眼镜让一群人拿枪威逼卓乐峰和钟凯欣后退。
再退几步后,他们被逼入到牢房内。金边眼镜让人锁住牢门,又吩咐两人留在这里看守。这般架势,让钟凯欣彻底看不懂了。
眼看着其他人都撤走,钟凯欣不满的挥舞着拳头,嘴里骂骂捏捏,气愤道:“这算什么事吗?”
“庄园内一定有事发生!”
“是啊,明摆着,因为有枪声啊!”
“我指的有事,并非明面上的事。”刚刚卓乐峰也很生气被误解,可现在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金边眼镜是庄园内的人员,他完全可以去通报艾斯波西多又或者潘提雅库,这样便可以让卓乐峰解释清楚。可这人完全不给卓乐峰见人解释的余地,就是想把卓乐峰和钟凯欣关在这里。
“你看过水浒传吗?”
“当然!”
“那你应该知道武松在张都监家月下舞棒,忽然听得有人喊捉贼。武松于是提了棒就去捉贼,谁知反倒被张都监家奴给拿下。这些人都诬陷武松就是贼,而张都监也早就安排好手段,坐实了武松是贼的铁证,便把武松捉去见官。”
钟凯欣眨着大眼睛听着卓乐峰讲故事,嗯的点着头,道:“你为何忽然说这事。”
“因为现在我们跟武松一样,明明是帮人抓贼,现在反倒自己成了贼。哼。武松那事之后就血溅鸳鸯楼,咱们这是,我看也没这么容易收场。戴眼镜的那个混蛋如果没人撑腰,他决然不敢这般算计我们。可背后撑腰的人为何要算计我们?”
“潘提雅库和你的关系不错,难道是尼雅璨?”
卓乐峰摇摇头:“尼雅璨和潘提雅库是一路人,她不会这么做。糟糕……今夜庄园恐怕真的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