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更小心翼翼道，“如果，如果九皇叔您能答应收了她们，我们，我们就不用去和亲了……”
“是么？”长孙无极意味不明笑了声，“本王收了她们，那凌婧呢？”
“九皇婶就……”真是不想喊这个称呼！但现在趁着九皇叔似乎很好说话，她们一定要说出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们可不会在乎这位凌三小姐的想法，“那些小国家的公主可以当侧妃嘛，反正侧妃可以有很多个。九皇婶还是正妃！如果九皇婶不愿意，那些公主哪怕是当侍妾，她们也愿……”意的……
剩下的话莫名吞进了喉咙里。
整个喉咙都被啮合在一起了样，莫名觉得这屋子里空气稀薄起来。
她们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