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女儿,我以‘女娲石’做你的心,等待他朝皇者归来,你将以心献天下,凭着大地之母的爱,恩泽苍生。”
少女在梦里仿佛受到一刻触动,眉头一动,又继续安详酣睡,在虚空中等待,千年不变。
隋炀帝的行宫天乐宫内妖乐阵阵,外面虽为白昼,宫内却幽幽暗暗烛火摇摇,极其糜烂。众艳姬纱衣薄如蝉翼,ròu_tǐ横陈,或莺歌,或艳舞,活色生香。中间,龙袍胡乱披搭、衣冠不整的隋炀帝在酒池肉林间笙歌纵酒,左拥右抱。
艳姬中,一个冰肌雪肤的美人扭动蛇腰,眼神甚是勾魂,浑身雪花四溢,纷飞雪片伴随她的舞动,煞是迷人。
一旁,杨素淡笑,手结法印,原来冰美人是他以妖法幻化出。
炀帝大喜,欲伸手相抱,忽然火光闪烁,只见另一个火红美人出现在眼前,浑身火焰随着乐韵在身上游走,更是挑逗诱人。杨素望去,正是宇文拓所结。
一冰一火,两美人共舞,更为撩人,却更似是师徒以法术较劲儿!
杨素睨向宇文拓,不甘被宇文拓比下去。就在最激动处,炀帝忍不住要扑上,美人却突然烟消云散。
炀帝让问安的宇文拓平身,转而对杨素笑道:“你这徒儿可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大兴城司徒公府府内大厅,仙道军将白玉宝杯交至偏厅杨素手中,白玉宝杯内是他们刚刚结法用石磨榨取的婴儿鲜血!
杨素喝毕,结起手印催动神功,脸上血脉贲张,乍紫还青,双目闪过一抹妖异金光。
清香从炉中袅袅升起,杨素调息过后,张目收式,脸上精光逐渐退去。他望向身边坐着的宇文拓:“去吧,不要耽误一年一次见你娘的机会。”
宇文拓欠身一拜:“拓儿真的要谢过师父给的这一年一次的团圆。”
司徒公府地下石室中,墙角烛台一一自动点燃,密室由暗变亮,现出一副四周刻满符文的石棺。杨素立于棺前扬手,石棺自动打开。
宇文拓躺进石棺,杨素提着一以长链挂住的小香炉,燃起炉中道药,紫气四溢。杨素结起法印,摇起了香炉。盘旋间,紫气飘荡,直冲往宇文拓鼻腔。眼前景象渐变模糊,宇文拓慢慢地昏倒下去……
当宇文拓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悬在万丈高空,急速堕入下面的烈烈火湖。火海之中,宇文拓受尽煎熬,浑身变成焦黑,眼看身体不断成灰,烧至粉碎!
突然,宇文拓猛然睁开双眼,惊魂未定,浑身是汗!
穿过火海幻象,异域中,只见树枯道裂,血红云霞间,日、月竟同挂天上,诡异魔幻。
一温柔女声轻唤而来,若有若无地在四周飘荡:“拓儿……”
宇文拓醒觉,幻术施出,霎时已换过一身明黄色长袍,沿路走去,步至一道巨幅冰墙处。冰墙后,一女子身影若隐若现,此人正是宇文拓之母----单羽舞。
宇文拓叹道:“拓儿没用,如今还未找到方法把这玄冰之墙破开。”
“你来,便已足够。”冰墙另一边,羽舞却是伤感,伸手抚摸着冰墙后那模糊人形。身后,一间以青竹所建的简朴小房,是单羽舞居住之地,“拓儿,今年你可有好消息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