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在这种国家完全没有意义,变态的通货膨胀,让这个非洲国家的货币跟厕纸没区别。
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可做。
集市北面有几个小摊位,摊主卖着木薯粉做的烤饼和草原上野菜熬成的汤,还有一些熏的野鸡肉,野猪肉。
东西很粗糙,但能通过正经的食物填饱肚子,在这片落后的土地上,已经不容易。
一个看起来还很年轻,黑发黄皮肤,披着一件迷彩夹克外套,浑身透着股生人勿近冷漠气质的男子,正坐在一个摊位里,一个人霸占了一张木桌子。
他大口喝着汤,啃着野猪肉,面前还摆着一只陶瓷盆,盆里是几个木薯饼。
这样的一餐,在这里绝对算丰盛,足以让走过路过的很多黑人土著和平民,直咽口水。
年轻人正狼吞虎咽地吃着,有三个看起来五六岁,最多七八岁,身子瘦巴巴的黑人小孩,走了过来。
他们中最大的一个小女孩,拿着一只边都磕破的陶碗,伸向年轻人。
三个孩子闻到食物的味道,很是渴望地咽着口水,眼巴巴地看着这名陌生的过客,乞求能有点吃的。
“好心人,我和我的两个弟弟,已经两天没东西吃了,能分给我们一点木薯饼吗……我们三个人,只要半个就好了……”黑人小女孩用本地的土著语说道,也不管这名年轻男子是否听得懂。
男子抬头,冷酷的目光落在三个小孩身上,“三个人,半块饼,够吃么?”
一张口,男子就熟练地说出了这个部落用的土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