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花雪月,没有春光旖旎,没有好一夜的无声雨。就只是单纯地舔了一下。
我很想一厢情愿地把室友喵的举动认做是对我的依赖和亲昵——论起正式地位来,我算是室友喵手下的首席御厨和唯一环保官【通俗点说就是长期饭票和铲屎的】,不管怎么说喵生三大生理需求有两项都紧紧地捏在我的掌心,这种掌握了生杀大权的feel简直像我成功扯到他额前两撮不合群的小绒毛般倍儿爽哼哼——但我一点都没感受到爱宠扑进怀里求抱抱的欣慰和嗨森。室友喵你那舌头还是舌头吗。与想象中绵软细腻的触感截然不同,室友喵这一舔就像在嘴里含了厚厚一片仙人掌,还是刺朝着我脸的那种含法,疼得我都想拍案而起大喝一声“奴家受不了了猪长老快收了你的武器吧”。
可惜我要是有那个胆色,早就摆脱美人室友君女王大人洗剪吹君金字塔结构的淫威当家做主自立门户了。
虽然我完全没有享受到,但是却因此被美人深深地记恨上了。
——关键是这妖兽舔我根本无关风月,也没有饱含一只宠物奶狗对饲主的爱慕之意感恩之心。他舔我,纯粹是他饿了,慵懒地命令我腆着脸去甜食组讨要新鲜的三文鱼寿司。
虽说室友喵的衣食住行都是由我这个合格的猫奴一手打理,然而跟室友喵最亲近的人类永远都是美人。哪怕是我顺毛顺得他心满意足,只要美人的头发丝儿才露尖尖角,室友喵都绝对会义无反顾地抛弃我,五条腿并举不要碧莲地往美人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衣里钻。尽管美人从来都不曾有过被肉球环绕的梦想,但面对浑身沐浴着举高高和么么哒的室友喵,谁又能克制住把玩他尾巴的冲动呢?就连我成熟冷静的心上人土豪君都难以免俗。
——题外话,由于美人嘴上说不要手却很诚实的玩赏,室友喵尾巴的毛际线越退越后,基本上已经有了斑秃的趋势。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sd。
室友喵的存在是美人亲自审批的五星高度机密,可我那疑似跟某个情报贩子有私情的梦中情人还是带着大包小包的喵宠用品来看儿子了。可喜可贺的是,即使室友君已经变身成室友喵,土豪君依然入手了两大瓶家庭特惠装的发胶。
也许是与土豪君多日未见自是思念,又或者是两大瓶发胶确实讨得了欢心,室友喵对土豪君的到来表现出了罕见的一丢丢热情。这也并不妨碍他哼哼唧唧地窝在美人颈窝,粗长的尾巴滑落到美人衬衣里,风骚又招摇地在美人的胸膛上晃过来荡过去。
——最初美人神色如常地保持了一贯的冷静端庄,仿佛对室友喵这种尺度偏大的行为提出默许。十几秒钟后,美人突然发出低低的一声闷哼,随即白皙的脸庞蔓延开一片薄红。他优雅地掐住领口不知死活的尾巴,用力地扯出来连同室友喵一齐恶狠狠地掼在床上。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whyyry啊室友喵。
土豪君看得一愣一愣的。见美人站起身自顾自地整理衣物,土豪君把被摔得四脚朝天的室友喵抱进怀里,温柔地摩挲他乱糟糟的毛发,“又惹宗像先生生气了,尊?”他搔着室友喵的下巴,半是明媚半忧伤半是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你就不能乖乖地当只猫吗。”
原本眯着眼睛享受服务舒服得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轻响的室友喵闻言,傲娇地挣脱了土豪君的怀抱,懒洋洋地蹭到美人身边,两只爪锲而不舍地抓着美人的衣摆,同时讨好地蹭蹭美人的大腿,“喵~”
——你人设崩成这样作者君他造吗室友喵?
——呵呵呵你一定是草莓味的。
“尊为什么会变成猫呢?”土豪君从购物袋中摸出小锤子,一边叮叮当当地组装猫窝一边忧心忡忡地问。
“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草剃先生。”美人冷眼旁观室友喵各种每一寸都需要打马赛克的大尺度的撒娇卖萌,最终还是没有避开大自然的规律,果断地抓住了室友喵的尾巴玩弄,“充足的睡眠与精致的食物,我认为周防尊做猫比做人要好得多。”
“不是的,礼司。”神出鬼没的面瘫无口萝莉酱小蘑菇一样从角落里冒出来,扯着美人的衣角,仰着小脸凝视着美人,满脸的欲语还休。
“嗯?”美人放开室友喵的尾巴,蹲下身子与萝莉酱对视,眼眸中饱含如水的温柔,“你有什么看法,栉名君?”
萝莉酱吃力地举起室友喵——说实话看起来有点像多年前某个拥有动物名字的人类和拥有人类名字的动物的组合——小脸上写满了严肃认真,“书上说,猫的丁丁上有倒刺。会痛。”
——不管你们听不听得懂反正我是听不懂。
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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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23大家都要遵守交通规则哦
肥肉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这句话对已经从l变身为xxxl的花伦君简直真理到残忍。就像坠落于凡间的大天使路西法,作为光辉晨星荣耀之子的文艺男青年说不清算是进化还是返祖,重新堕落成肉呼呼圆滚滚如邻国最高司令官的土豪君家吉祥物。贴秋膘贴得万分嗨皮的前花伦君新滚滚酱只顾与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的室友犬系酱愉快地玩耍,对这罪恶的反弹完全不以为意。这种乐观豁达的态度感染了大部分的在押大亲友,除了寻觅心爱的犬系酱多次未果以至于每次去见滚滚酱都会自备刀叉肉食性男子洗剪吹君。
天气渐渐地转凉了,生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