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觉得哥是坏人啊?”秦烈的嗓音有些沙哑。
他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他在乎她。
“也不是,我是觉得你的打扮很奇怪……”
面对她的种种疑惑,他并没有多谈,许多问题,他不是巧妙地岔开,就是闭而不谈。
每当她问到关键点的时候,他总能支吾开。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还是很大的,至少比以前圆滑了。
许久,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阿烈,这五年来,你一直在深城吗?”
“不,就前一段回来的……”
“那么,在这之前呢?你是在哪里渡过那五年的?”
秦烈双手插在裤袋里,漂亮的桃花眸看向窗外。
是啊,这五年在哪里渡过的呢?
他想不起来了,记性变得越来越来,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