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他们已经叛乱了,我是国王,这种事……”我摇摇头:“我不能向他们低头,他们会出来说两句,反之您就不用管了,这样……会不会皆大欢喜?而那些共和党,大部分人也就没有反叛的理由了,因为您也是共和制啊。”
“哦,昨天就这么商量过了,不过我……”我挑了挑眉毛,我破罐子破摔,加强了阶级差异。
“我想事情比较简单,还请您见谅,不过您要是想把什么事都抓过来管,我也不反对,因为您一直做到都不错。”格罗佛主教笑着说:“冰河期,料想谁也做不到如此地步了。”
“嗯,有的时候,简单的办法,未必不好使。”我笑着说:“唉,说心里话,你是不是支持共和制?”
格罗佛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苦笑着说:“我也搞不明白那样会不会更好一些,没见过啊,说的……听起来倒是不错,可您也知道,嘴上说的都挺好听的,能不能做到,真的不好说,吹牛谁不会啊?”
“这倒是。”我叹了口气:“不过还有个问题,我不消灭他们,他们就会消灭我,有人给我占过星,我要么……”
“要么帝凶星,要么天战星?”格罗佛笑着说。
“是啊,唉?你也懂这个?”我感兴趣的问。
格罗佛点点头:“晚上没事,也会看一看,昨晚碰巧看过星象,三星齐现啊。”
“三星齐现?天战星、帝凶星和天悲星?”我愣了:“不会吧,我昨晚已经下过决定了。”
“星象总是模糊不清的,我想那位给您占星的人,说的也不够清楚,消灭他们,怎么消灭?砍杀是消灭,这是从ròu_tǐ上抹除敌人,融合和吸纳,也是消灭,从精神上消灭他们。”格罗佛说道:“历史上不乏这种例子,某个贵族太过庞大,王室想消灭他们,打不过也没理由打,就结姻亲,最多几代人,那个贵族就成了王室成员,道理一样。”
“把……共和党……吸纳进来?”我惊讶的说:“哇,你这想法真是大胆,他们现在可是敌人,这不是把敌人放在身边吗?”
“当然有风险,以您的智慧,还说服不了这些自己都糊里糊涂的家伙吗?”格罗佛笑着问:“我敢说,很多人听了共和党的宣讲,把未来想象的太过美好了,现实总是很残酷的,您都对国政感到疲乏,他们想指手画脚,都不知道该怎么张嘴啊,完全就是跟着瞎喊共和,谁又真的懂?”
我笑了笑:“行,是这么回事,我正好要组织下议院,可以让他们进来感受一下,反正他们没有武装,就是安全的,唉,把你认识的共和党,推荐给我吧,不然等把他们查出来,就是奴隶了。”
格罗佛苦笑着说:“他们已经是奴隶了,麦卡锡殿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我摇了摇头:“也太高了点,昨晚半夜才说,现在就执行了。”
格罗佛点点头:“实际上,这些共和党,手段也不光彩,他们许诺了很多,比如说贵族爵位、金钱什么的。”
“啊?这是共和党?假的吧?”我傻了。
格罗佛摇摇头,掏出一封信件递给我,我一看,就差点吐了血,上面的落款,是共和党什么什么国民革命委员会,内容就是请格罗佛代为宣传一下,一但比拉城起义成功,就……唉,你这不骂人吗?格罗佛是神职人员,你给宅子、钱,还有……
我看了看格罗佛,笑着问:“您不考虑一下?至少能解决……婚姻问题。”
格罗佛皱着眉头摆摆手:“我喜欢安静,一个人过惯了,不然我自己就找个妻子了,用不着他们给我送什么美貌的chù_nǚ,还四个,我这把年纪可受不了,别说女人,就是仆人,送四个我也养不起。”
我笑了笑:“这不胡闹吗?共和党领头的我认识,不可能搞这些破事。”
格罗佛耸耸肩:“未必是他,很早以前,就有一个教区的牧师,犯过这样的错误,他向信徒许诺,能发展教众,就会给与更多的物质,后来被教宗知道了,给他裁撤掉了,教会的运营,确实有利益关系存在,但要尽量缩减到最小,这种行为,是绝对不行的,我想共和党这次暴动太过匆忙,上层人员或许清楚,中下层的人压根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
“你是说,共和党为了发展自己的成员……”
“是啊,急于求成,这算是把自己弄上歪路了,我不知道共和到底好不好,就算是好的,但他们肯定不行。”格罗佛主教带着我走出正门,指了指广场:“您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