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偲羽一屁股坐在白衬衫人的旁边,打开了医药箱子,从里面挑挑拣拣的,找到了一把剪刀,她挑眉看了眼防备的看着自己的穿着白衬衫的人,刚刚自己以为对方是个男人呢!在刚刚的撕扯间,她可是看到了对方胸口穿着白布,没想到这个世界看起来不是很先进,就有人束胸了,只是不知道对方用这么原始的束胸方法束胸,是为了女扮男装,还是为了方便行动,亦或者是自己的同类,都是喜欢女人的女人。
“行啦!我都看到了,都是女人怕什么啊!真是的,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挡的。”伍偲羽这样说着,手里拿着剪刀站了起来,拽着对方的白衬衫,就是一顿没有头,没有尾的大剪刀。
硬是把人家身上那件唯一的衣服,虽然是被血染的不大能看出来原样的白衬衫,剪的成了一块一块的破布,还有布条。
伍偲羽的包扎手法实在不怎么样,对方的肩膀挨了一刀,后背挨了一刀,明显是被人偷袭造成的,但是被伍偲羽用酒j-i,ng消毒之后,原本后背受伤的那一处已经不出血了,又开始出血……
伍偲羽皱了皱眉,恩,好吧,她又不是学医的,更没有照顾过受伤的人,所以她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手法不娴熟也不能怪她不是么?有句老话说的好,熟能生巧,多锻炼几回就好了,伍偲羽这样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她给对方处理伤口的动作可没有片刻的停顿,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对方因为她的粗·鲁动作,还有没有控制好的力道而疼的满脸满身的冷汗。
伍偲羽看着被自己用纱布包的跟个粽子一样的人,有些心虚的开始收拾医药箱,同时还不时的偷瞄那个被自己救下的人,恩暂且算是自己救的吧!
这个人长得虽然不错,可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虽然这个女人长得很妩媚,很有女人味,但是就是少了那么点让自己好像被电到的感觉。
“嗯,好吧!我们来认识下,我叫伍偲羽,职业,大概是歌女吧!不大记得了,至于发生了什么,让我不记得事情了,我也不知道。事情就是这样的,只要天一亮,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好像我们本身也没有什么瓜葛。以后遇着也不要叫我,我讨厌麻烦。好了就这样吧,如果可以麻烦你闭上眼睛,我想上个厕所,洗个澡,然后睡觉。”伍偲羽打着哈欠,困的眼睛的眼泪·直·往·外·掉。
“我叫柔夕,虽然我不相信你,不过不管你是处于什么原因帮了我,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事可以去月明饭店找我。”对方并没有因为伍偲羽机·关·枪一样倒豆子一样不喘气的话而有什么反应,反而因为伍偲羽的这个态度而放松了对她的戒心。
毕竟一个恨不得立刻和自己撇开干系,怕被自己牵扯到什么霍乱中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些处心积虑想要接近自己,从自己嘴里套话的人派来的。
更主要是这个人似乎跟自己大小姐有着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过去。
不知道是自己的运气好,还是这个人走运,竟然误打误撞的就把自己带到了自家今天出来谈生意的老大眼前。
看老大的意思,只要这人不是那帮老家伙的人,以后大概不会少了和她打交道啊!
“两位折腾了大半夜,一定饿了,庄姐让我从厨房拿了些吃的送过来。”外面是刚刚在楼下遇到的那个叫团子的声音。
伍偲羽揉了揉困的干涩的眼睛,回头又看了一眼已经趴在床上,并且艰难的把被子盖在身上的柔夕,自己不能让个受了伤,而且还衣服穿的人去开门啊!
只能自认倒霉的给外面的人开了门,果然一开门就看到团子双手端着个摆满了热腾腾香喷喷饭菜的托盘站在门口。
伍偲羽咽了咽口水,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冲着团子笑了笑,然后侧了侧身子,让出路。
团子看着伍偲羽尴尬的笑着极力克制自己的样子,勾了勾唇,本是代表着凉薄的薄唇却带上了些温度。
伍偲羽的注意力都在团子端着的吃的上,丝毫没有注意到,但是她没有注意到,不带表床上趴着的柔夕没有看到。
柔夕面色沉了沉,回头自己得让人查查这个伍偲羽是个什么来历。不让不知道根底的人接近自家大小姐。
自家大小姐在外面流落多年,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并且夺下了大片地盘,以后只要在找个有政·治·势·力的人联姻,自家大小姐就可以稳稳坐上老爷的位置了。
这个时候身边所有可能对自家大小姐未来的路造成阻碍的,都要清除!
伍偲羽还不知道就在她满脑子都是哇!都是自己爱吃的啊!好想马上就吃到肚子里的时候,她的小命已经被柔夕惦记上了。
伍偲羽更是没有注意到在她忙着去洗手准备吃饭的时候,团子警告的瞪了柔夕一眼,这一眼让柔夕瞬间从饿狼变成小绵羊。
“店里厨房准备的食物有限,还请不要介意。”
“这是灌汤包,香蕉松饼,糖醋里脊,红烧排骨,香菇豆腐鲫鱼汤,凉拌腐竹,小米南瓜粥。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团子脸上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眼中那浓浓的关心和温柔能腻死人。
伍偲羽一边洗手一边心里嘀咕,自己真是有口福啊,虽然倒霉了点,但是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啊!
而床上趴着的柔夕一脸吃了苦瓜的样子,这些东西打死她都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