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魄弯腰行了个寒龙一族的大力,一旁的老妇人在黔生的搀扶下也颤颤巍巍地行礼,不过被祈墨及时拦了下来。
“哪有,救回你娘亲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不需要为此感到自责。”祈墨为老妇人把了把脉,发现她寿元将尽,身体里的众多暗伤更是时刻威胁着老人家的生命。
“祈墨上神不必为老婆子费心,这副破烂身子老婆子心里有数。”老妇人一双干枯发皱的手握住祈墨的手拍了拍,神态间是一个长辈的慈祥与和善。
祈墨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见离郁眼明心快地又加了三副碗筷,就顺势邀请他们三个一起吃个便饭。
一时间桌上热闹的场景颇有种人间过年大团圆的气氛。
吃完饭,等到寒魄和黔生一起将老人家安顿好后,祈墨这才找到他们,示意移步谈一谈。
“你知道老人家的身体状况吗?”祈墨看着寒魄有些失神的脸,问道。
“知道。”寒魄的声音有些沙哑,看起来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可以帮伯母治好体内的暗伤,然后她可以一直活到寿终正寝那一日。”
“祈墨上神大恩大德,寒魄感激不尽。”寒魄起身,又准备行礼。
祈墨及时制止寒魄的动作,将人按到座位上,说:“行了,以后我还有事情要请你帮忙,就别这么客气了。”
寒魄知道祈墨这么说是为了让他心安,当即也不废话,下定决心日后定当竭尽所有报答祈墨。
旁边的黔生听着两人间的对话,才知道事情的严重,他没想到娘亲那么和善的一个人,竟然受了不少暗伤。
心里急得团团转,黔生开始揪着自己的头发,揪着揪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双眼一亮,看着面前的两人说:“祈祈,寒魄,我可以变黔生草出来,可不可以拿来给娘亲治伤?”
祈墨对上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戏谑道:“娘亲?”暗伤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决的,以后可以从长计议,现在他关注的是黔生对老人家的称呼。
“对、对啊。”黔生在祈墨的注视下不禁结巴起来,“是、是寒魄让我叫的。”
“他让你叫你就叫啊?”祈墨恶趣味上来,逗道。
“我们本来就要成亲了嘛,所以叫娘亲也是应该的。”黔生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然后移到寒魄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以为这样就能减少自己的羞耻感。
祈墨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郁闷片刻后打心底也在真诚的祝福他们。
言归正传,祈墨不在打趣黔生,对着一脸温柔小心护着怀里人的寒魄快速说:“为伯母治伤的时候可以让黔生在一旁辅助,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说完不待寒魄回复,人立马消失在原地。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可能会被齁死,甜成这样两个就不要随便出来为害六界好吗。
祈墨刚在寝宫现身就被一旁守着的君泽脸上的表情吓到,这是怎么了,一副想靠近又不敢的小样,做给谁看呢。
两人对视片刻,祈墨首先缴械投降,无奈道:“怎么了?”
“我想抱你,又怕你不让。”君泽狼一样的眼神闪现着想吃r_ou_的光芒,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却可怜巴巴的。
祈墨表示对此毫无招架力,一挥手:“抱抱抱,随便你,想抱就抱,不要想太多。”
君泽被祈墨的热情回应惊喜到,一个箭步上前就将祈墨抱了个结实,然后还各种不老实地蹭,差点光天化日之下就将人蹭出火来。
祈墨默默地拉开两人下半身的距离,怕某个东西戳到自己,到时候就尴尬了。
君泽察觉到他的动作,放在祈墨腰上的手顺势下滑,直接停在某处饱满弹x_i,ng的地方,然后手臂一收,压着那处又与自己紧密相贴。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祈墨涨红了脸,因为君泽不但没有把手拿开,还、还在那处揉了几下。
“你、你松开!”祈墨挣扎着想推开君泽,妈的这尺度也太大了,刚才寒魄和黔生那样在他们两个面前根本就不叫事儿。
君泽闻言听话地松开,只是将手又放回了祈墨的腰上,他多想说不松啊,但是为了日后的福利,他只能先尝尝腥。墨墨太容易害羞,这种事只能慢慢来,每天摸一下,时间久了不就习惯了。
祈墨面红耳赤地埋在君泽怀里,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前一刻自己还围观黔生做这种动作,现在同样的动作,做的人却变成了自己!
不想面对君泽的脸,祈墨只能放弃推开他,反而将人抱得更紧,生怕君泽看见自己满脸通红的窘态。
其实祈墨不知道的是,君泽就算不看他,通过他的话还有动作,猜也能猜出他此时的状态,心里浪得恨不得哼上一首欢快的小曲儿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愉悦。
但是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不宜做这种明显坑自己的事,所以他只能憋住后面摇得欢快得快要上天的隐形尾巴,兄弟,现在还不是上天的好时机,先忍忍,胜利就在前方。
想起自己的目的,君泽享受地抱着人,撒娇地说:“墨墨,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补办婚礼啊,这亲都成了两次了,次次被搅黄,我心里难受啊,难受得茶不思饭不想。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明显消瘦,衣带渐宽人憔悴啊。”
祈墨现在恨不得封闭五官神识,这戏j-i,ng,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