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食死徒?伏地魔?”奇洛曾经说过现在他继承他“父亲”的烂摊子,所以现在的食死徒虽然仍旧是食死徒可是内容并不相同,哈利还能够勉强接受。可是二十年前的食死徒,却是害死他父母的凶手,哈利明白为什么卢修斯在来的时候一脸凝重了。
“是的。”
“说出这种事实,对您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可您仍旧说了。而且我猜到您为什么要说出这一点。”在思考了两分钟后,哈利苦笑着说,“所以我愿意相信您,现在继续听下去,今后也会按照誓言保守秘密。”
“哈利·波特,看来你确实该被分在斯莱特林。”卢修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但只是瞬间,这笑容便消散,他的表情重新恢复了凝重,“因为忙于家族和那方面的事情,对于他从四年级到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不过当他毕业,我介绍他加入了食死徒。”
哈利咬紧了嘴唇,就算他之前说的,他已经猜到事情的发展了,可仍旧有些无法介绍。
“所以,下边我要给你的记忆,他的身份都是食死徒,你要看吗,哈利?还是就此放弃?”
放弃不只是放弃观看接下来的记忆,也是放弃对蛇王的追求,简单的双关语,哈利听得很清楚。可怜的男孩额头开始冒汗,两只交握的手也搓来搓去:“马尔福先生,我想问一下,斯内普院长他……和我父母的死,有关吗?不是那种因为他是食死徒所以产生的间接的关系,而是很直接的关联。”
“有。”
卢修斯干脆直接的回答,让哈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不过他的眼圈发红了,坐在他对面的两个成年巫师能够清楚的看见泪水在他的眼窝里打转。低头揉了揉眼睛,哈利做了两个深呼吸重新抬起了头:“我要看,马尔福先生。”
“如你所愿。”银色的记忆,重新被放进了冥想盆中……
“波特家的婚礼请帖,也是曾经的莉莉·伊万斯,现在的莉莉·波特的,你不去吗?快要迟到了。”二十出头的卢修斯和二十岁不到的斯内普,坐在一间哈利陌生的小客厅里,两个人之间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空酒瓶和刚打开的一瓶酒,“我以为你从来都不喝酒,西弗勒斯,看来只是时间不对。”
哈利以为蛇王会会用毒液“回报”好友,但结果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又为自己加了一杯。
卢修斯耸耸肩,不再说话,而是老实的喝他的那份——波特注意到,其实这位年轻的马尔福先生应该也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因为虽然他的语气和行动很轻佻,但或许是在好友面前,所以他并没有隐藏自己皱紧的眉头。
总之接下来就是两个男人不停的喝酒,哈利不知道为什么卢修斯要给他看他们喝酒,但看着借酒消愁的斯内普,他原先有些躁动不安的心已经慢慢的安定下来了。他知道斯内普教授爱着妈妈,恨着父亲,虽然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爱,但他明白对方的恨却并不是无来由的。被欺负了七年,并且被夺走了爱人,哈里觉得如果是他,他一样会恨。而且,哈利觉得“他的”院长不会是因爱生恨,故意伤害妈妈的人……
就在哈利看着斯内普的脸发呆的时候,客厅里的钟响了三声,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三点了。而卢修斯已经醉倒了,斯内普则看着玻璃杯中的酒发呆了很长时间了。
突然,斯内普站了起来,在原地走了两圈之后,幻影移形消失了。还没等哈利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卢修斯睁眼坐了起来,他想了想,也跟着幻影移形了。
哈利跟着卢修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当终于在一棵山毛榉的y-in影里找到斯内普后,卢修斯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去打扰看着不远处一幢房子发呆的好友,而是同样找了一处y-in影藏身,就那样陪着斯内普发呆。
天渐渐亮了,斯内普总算动了,而卢修斯先他一步幻影移形回到了那个简陋的小客厅。
在他坐回沙发后两秒,斯内普出现了。
“高锥克山谷可是邓布利多和葛莱芬多们的地盘,你去送死吗?”
“没多少人知道我为主人服务。”
“你去了也见不到她,现在她应该和波特家的废物在法国的某个地方度蜜月吧。忘了她吧,西弗勒斯。”拍了拍好友的肩,卢修斯幻影移形了。
画面变换,出现在哈利面前的并非是马尔福庄园,而是一个陌生而y-in森的古堡——就像是夜晚的霍格沃茨。
卢修斯夹着几份文件穿着一件长长的斗篷沿着幽暗的通道走着,即使铂金贵族原本就皮肤苍白,但此刻连嘴唇都变成青灰色的情况,显然是不正常的。
“卢修斯?”斯内普从通道的另外一边走进来,“多久的钻心剜骨?”
“五分钟。”
“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不好。”
“是的,所以我劝你最好先回家去,无论是任务失败还是任务完成,都等明天再说。”
“不、不。”斯内普少有的很兴奋,甚至可以说是激动,“我敢肯定如果我告诉他我听到的东西,那么他的心情会立刻变得很好。”
“你听到的东西?”
“一个预言!真正的预言!”
“我今天为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接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