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又似乎是r_ou_体拍击的声音……
贾环模糊地想着,难道贾琏居然弄了个女人上船?不会吧?这一队人马中唯有林黛玉是带着随身的丫鬟婆子的,难道说贾琏居然恬不知耻地将黛玉的丫鬟弄来 y- in 了?
贾环顿时一惊,那就太坏了!琏二哥不至于那么胆大妄为吧?
恰在此时,贾环听到一个哭泣般的声音:“爷……求您别弄了……疼……”
这不是平素伺候贾琏的那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小厮叫什么冬儿的声音吗?贾环惊呆了。
一会儿,则是贾琏气喘吁吁的声音:“傻子……第一次都有点疼……多来几次你还喜欢呢……来,别夹那么紧,松开点……等爷爽快了以后好好疼你……”
我靠!琏二哥你不至于那么饥渴吧?不许你弄女的你就要弄男的。这下子惨了,活春宫就在一墙之隔上演,还不带消声的,这可叫人怎么睡觉啊?琏二嫂子,早知道不该答应你的呜呜呜……
第51章
次日,贾环一见着冬儿并贾琏就不禁联想起昨晚上的激情二重奏,自己倒是先尴尬了起来,索x_i,ng自称要去和黛玉下棋解闷,换到那条船舱上去了,直待快就寝的时分才回来。
贾琏知道贾环已经知道此事,略有些羞愧,不过见他主动避开,倒是正中下怀,便由他去了,自己才好自在取乐。
每晚的二重奏依旧上演,不过贾环倒是听出门道来了,冬儿的声音由最开始的一味喊痛到后来的越来越柔媚 y- in 荡。于是,贾环得出结论,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受方渐渐地会有快感,并沉迷其中。
又过了七八天,一行人终于到了淮扬之地,艄公说还有两日便可望抵达扬州码头。
贾琏便收敛身心,不再放浪形骸,于是隔壁的动静终于消停了,贾环也得以从耳朵的折磨、意志的挑战中解脱了出来,连饭也能多吃一碗了。
这边呢,抛开身体之欲的贾琏转而琢磨起了贾母王夫人等人的嘱托来。按着信上的说法,贾母和王夫人都是认定林如海必是油干灯枯、时日无多了,都叮嘱贾琏说不如索x_i,ng等一等,在林家住下来,直待料理了林如海的后事再回来不迟,免得林家的家产落入别人之手。
贾母到底怜惜着黛玉是最疼爱的外孙女儿,只是说叫贾琏帮着黛玉出头,与林家宗室的人周旋,尽量多得些家产,将来好与黛玉做嫁妆,也好在夫家直得起腰板说话。这话其实是在说王夫人。在贾母的心里,惟愿黛玉嫁与宝玉,全了她对“两个玉儿”的喜爱。只是儿女婚事该由父母做主,贾母虽然在贾府说一不二,到底迈不过这一层,她就是希望王夫人能知趣地自己提出来,免得叫外面的人诟病她一个祖母倒是压着人家正经父母的头就决定了孙子的婚事。谁知道王夫人跟个木头一般,就是不接这个话茬,这一次林如海眼看着要不行了,黛玉少了亲父的势力,在婚事上越加要吃亏了,再不多给她争取些嫁妆来,以后可怎么在夫家立住脚跟呢?若是黛玉嫁与别家,倒是好说,贾母自有体己拿出来贴补,可是,嫁给宝玉就不同了,还是她们林家的钱财做嫁妆才好堵住王夫人的口,这是贾母的想法。
王夫人则另有高见,临行前的一番话叫贾琏恍然大悟,对这面慈心黑的二太太叹服不已。
当时王夫人开口便问:“琏儿,你觉得你姑父家比咱们贾府如何?”
贾琏道:“应该差一等的吧,林家往日袭侯,可是从姑父这一辈起就是科考出身了,咱们府可是国公府,世代袭爵。”
王夫人摇头说:“可是咱家的爵位却是越来越小,再则,都是虚衔,不比你姑父,倒是实实在在的肥缺哩。”
贾琏点头道:“那倒是,姑父家书香门第,姑父当了多年的扬州盐课,林家人口简单,平素也不甚讲究排场,按说比咱们府里的嚼用要小得多呢,怎么我上次去林府只觉得貌似普通官宦人家一般,一点儿不显奢华?”
王夫人这才唇角微扬,露出一点笑意来,道:“你也瞧出门道来了!那再按着你的揣测,林府的家财会有多少?”
贾琏蹙眉想了一会儿,冒着胆子说:“要说普通官宦人家,有个十余万两银子的家资就算了不得了,姑父既然当了多年的盐课,该有个三四十万两银子的家私吧。”
王夫人笃定地说:“少了。你再往上猜。”
直到贾琏猜到林家家资上百万,王夫人才说:“至少是这个数,我估摸着还不止。上次你姑父托人给你林妹妹送来的什么字画儿,说是请人临摹的,就给她赏玩赏玩。宝玉见着好,便借了来看,我当时留了心,叫人拿到外面去鉴定,结果呢,哼,根本不是什么赝品,那是颜真卿的真迹,要管几千两银子呢。你想想,他能偷偷摸摸打着赝品的幌子送来这珍贵字画叫林丫头收着,就不能继续在外面装着清官的穷酸气儿,实际上则私下里将大笔的家产隐没于某处,将来给独生女儿做嫁妆用呢?”
贾琏有些明白了,问:“林姑父也怪,有钱就有钱呗,何必藏着掖着的?”
王夫人说:“琏儿你在世路上也算经了一些事,该学着揣摩人心了。林家若是有后代继承香火,自是不需搞这些掩人耳目的像生儿!可是,林家无后啊,按着本朝律法,你姑父一旦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