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他知不知道,一个皇帝说出的分享那意味着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不该这样说,不该这样不拿江山当回事的轻轻松松送人,更不该送给他还说的那样的认真,最不该的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超出一个帝王甚至超出一个父亲的宠溺限度的对他,用行动推翻了利用自己的观点,逼着自己承认他接受他……
“是,我是帝王,可是永瑜,我早就说过,在你面前,我不想为君,我不想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君主,我想宠着你,我乐意宠着你,我喜欢宠着你,你只需要接受就好,其他的,不需要去担心,有我在……”
把略显激动的永瑜压在自己的怀里,乾隆说的很平静但更认真,没错,他这是在逼着永瑜真正的接受他,他以为他可以不急的,但每每看到永瑜对着别人笑的真实对着自己却有充满着防备时,那种不甘那种嫉妒那么酸涩几乎让他发狂,他等不下去了,他要永瑜会对着自己笑对着自己怒对着自己撒娇会主动的靠近自己亲近自己。
他知道永瑜其实很喜欢肌肤相触的亲昵感,只是这种喜欢仅限于和自己接受的人,所以自己随时随地的喜欢牵着永瑜抱着永瑜,让永瑜一点点的熟悉着接受着他的气息,直到最后的习惯,等永瑜习惯了他的接触,那么那个时候,永瑜的心里也不会太排斥自己了。
他也知道永瑜对他承认的人其实很任x_i,ng,那么他就一点点的放大限度去宠去纵容,让永瑜不知不觉的在他的面前放下拘谨的面具满满的习惯任x_i,ng,永瑜不肯主动那就让他来,他主动的去宠主动的去靠近,他也心喜的发现永瑜那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变化,只是他却没有料到,对一个人的关注过了头,就很容易迷失自己。
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把永瑜当儿子的,想和永瑜做一对普通人家的那种父子,自己可以有个人宠有个人喜欢,把一腔父爱都倾注在永瑜的身上,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想法变了质,以为会在看到永瑜和其他人亲近时不悦只是作为皇帝的独占欲作祟而已,却不知原来是心中那无法说出口的感情引导着自己去嫉妒,等到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无法下手去除这个弱点了。
他是皇帝,天下是他的,江山是他的,他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可是永瑜不行,他喜爱永瑜他想要得到永瑜,但永瑜和他之间,却有着怎么也无法横跨过去的血缘深渊,而且,他已经快不惑之年,永瑜才十一岁,等自己老了,永瑜才正当风华,若只当儿子,自己还能够说服自己放手,若真的得到了……乾隆叹息的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的自私是多么的疯狂多么的可怕,若真的得到了永瑜,他怕自己在归去之时会忍不住拉着永瑜一起,就算是入地狱他也不可能放手。
所以,就这样吧,就这样做永瑜信任的父,把永瑜当成喜爱的儿,给永瑜最好的一切,让永瑜成为世上最尊贵最幸福的人……到了如此地步,乾隆还是一遍遍的自欺着想把他的感情导回父子之情上去,只是,有些感情,一旦开启就永无回头之路,在不久之后,乾隆就深刻的体会到了心不由己的疯狂。
不知道乾隆心中骤起的惊涛,被压进了乾隆怀里的永瑜双手紧紧抓住了乾隆两侧的衣服,隔着胸腔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声,合着乾隆的话语,组成了无法摆脱的誓言,汇聚在潮热的眼眶中,凝成一串串水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滑过嘴角,咸咸涩涩的如同之前所有的不甘和怨恨,一起冲涮而下。
罢了罢了,就让他再相信一次吧,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堵上他仅剩的信任,再相信最后的一次。闭上了酸涩的眼,永瑜把脸埋的更深,皇阿玛,希望你不要让我再次失望,要不然,就是渡过了奈何桥忘却了前尘时,我也再不会信你半分……
此刻的永瑜并不知道,有的时候,没有被辜负的信任才是最难以拒绝的孽,眷恋的宠深刻的喜,不管x_i,ng质如何改变都变不了其中的真实,当不想要的爱遭遇上舍不下的情,左右为难他又何从选择?
感受着怀中人逐渐平静了下来,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松了下来缓缓的滑落下去,乾隆动作轻柔的把永瑜的脸从怀中抬起,看着那红肿起来的双眼,心疼的用手指轻轻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衣襟上的水渍冰冰凉凉的渗入的肌肤,顿时揪起了针刺般的疼,密密麻麻的无处遁逃。
小心的抱着永瑜站起拐入了寝室,吴书来早就命奴才们准备好了洗簌的温水,把永瑜放平在床上脱去了外袍后,乾隆接过了吴书来拧干的s-hi毛巾帮着永瑜擦拭干净后,就让奴才们帮他换下s-hi了的衣服,穿上了里衣,乾隆就阻止了奴才们的动作。
“好了,都下去吧,吴书来,你在殿外候着。”
“嗻。”
压低了声音应了一声,奴才们都放轻了脚步离开了内寝室,把这方私人的空间留给了这无法断言的父子两人。
永瑜并不是贪睡之人,而且睡前又没有用膳,肚子里面空空的难受,自然不可能睡的太久,要不是一时感情起伏太大,他也不会睡着。在半个时辰之后,永瑜就醒来了,一睁眼,对上的就是乾隆的那双注视着他的双眸,此刻正定定的看着他,好像已经看了好久,更像是一直一直的在看着。
抿了抿嘴,永瑜舔了舔有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