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玛……”
不知道为什么,皇阿玛的视线让他不自禁的颤抖起来,那专注的目光,一寸寸的如同实质般的滑过他的身体,让他的温度一点点的升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专注而仔细的看着自己裸·露的躯体,永瑜无法忍受住那股从心底升起的窘意的叫了一声,声线中的颤抖如同受惊的兔子,脆弱的惹人恋爱。
“永瑜冷了吗?乖,再等等就好了,阿玛现在就帮你擦!”
嗓音中饱含了明显的沙哑,黑色的眼此时更是如墨般的暗,乾隆拿着毛巾,开始慢慢的擦起来,先是小腹,一点点的擦的非常的仔细,哪怕是小小的缝隙都没有放过,然后,渐渐向下,乾隆的手隔着毛巾握上了那害羞的小家伙……
“唔……”
永瑜现在的身子还没有尝试过情爱滋味,十二岁未到的身体还没有达到冲动的年纪,只是,无论是哪个男x_i,ng,在另一个人握着自己的要害细细的搓揉着,都无法抑制住那股蔓延开来的异样感觉的,尤其经过了那么多补药的调养,永瑜的身体虽纤瘦但本质却比其他同龄要显得成熟许多,被乾隆这样一挑拨,一阵阵欢愉扩散,低低的呻·吟,半阖着的眼微颤,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丝丝水汽,苍白的脸上也升起了红晕,倒是让永瑜看上去多出了几分血色。
听见了永瑜那声低吟,乾隆的手一顿,随后,嘴边勾起了狡猾的笑容,手下更是卖力了起来,擦的越来越仔细也越来越缓慢,还坏心的模拟着最原始的j_iao 欢动作,满足的看着永瑜愈发沉迷的深情,既然已经决定了不放手,那么,有些事情就可以渐渐的让永瑜习惯起来了,不是吗?
“阿玛!”
不满的低声喝到,乾隆这么明显的动作永瑜怎么可能没发现呢,只是,身体的青涩让永瑜无法拒绝那份快感,本是厉声的喝止变成了弱弱的撒娇,意识到了这一点,永瑜脸红的快要滴血,下唇也因为被紧紧咬住而显得艳红而水润。
“乖,永瑜在阿玛面前不需要害羞啊,这只是说明我的永瑜长大了呢!”一边说着,乾隆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放肆,直到永瑜身体一震,青涩的嫩芽吐露出了白色的露珠,乾隆才停了下来,帮着永瑜仔细的擦干净那些液体,那认真的模样,让永瑜更似着了火般的烧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今生的第一次居然是在皇阿玛的手中发泄的。
莫名的羞涩感让永瑜说不出话来,只能破罐子破摔般的索x_i,ng闭上眼等待着乾隆帮他擦拭完,也庆幸着,乾隆之后没有其他奇怪的动作了,等到终于结束,永瑜不由的在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受伤的疲惫外加第一次的发泄让永瑜无力支撑下去,闭着的眼挣扎着想要睁开,却在乾隆低低的安抚下放弃,很快的就睡了下来,快到了没时间想,为什么他的皇阿玛在帮着他擦拭完毕后没有帮他穿上衣服而只是直接拉着被子帮他盖上?
永瑜忙着松气,却是没有看到在他睡着后乾隆整个人像是没了力气般的靠在了床头,看着永瑜熟睡的脸苦笑着,永瑜啊,你倒是好眠着,知不知道皇阿玛我忍的很幸苦?
俯身在永瑜的唇上浅浅的吻了片刻,乾隆认命的起身去为自己消火,真希望,他的永瑜能够快点的长大,长大到足以承受他的yù_wàng,他可不想永远都这样靠着自己解决yù_wàng啊,禁·欲的生涯,何时才是个头啊!
就算有暗卫守着门口,但乾隆还是无法放心把永瑜一个人留在那里太久,潦草的解决完自己的难题,沐浴完成的乾隆就快速的回到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钻入被窝,留意着不去碰到伤口,乾隆把浑身光溜溜的永瑜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满足的感受着掌下那比顶好的丝绸还要舒服的细腻,把永瑜牌嫩豆腐从上到下的吃了一遍后,感受着自己身上再次站立起来的某处,乾隆只能无奈苦笑,他这样算不算是自虐?明知道永瑜对自己的吸引力还一遍遍的去碰触,如同扑向了烛火的飞蛾,哪怕知道等待自己的是痛苦也无法停止自己往前冲的行为,不知后悔!——你别把自己那猥琐的偷腥行为比喻成飞蛾啊,人家纯洁的飞蛾会哭的啊喂!!
养伤的日子对永瑜来说那是纠结万分的,除去那令人反胃的汤药,最令他纠结的就是那越来越不像样的皇阿玛了,自从第一天那次尴尬无比的擦身之后,他皇阿玛好像玩上了隐一般,天天帮着他擦身,还打着擦拭没有沐浴干净的名义一天帮他擦两次,每次都做那种羞人的动作,让他恨不得直接拎起毛巾就砸到那张笑的无耻的脸上,而最令他气愤的是,为毛每次帮他擦完身子都不肯给他穿衣服?自己亲自动手穿还被他无赖的以伤口未愈不能用力而打了回票,自己还没有废到连衣服都无法穿的地步啊口胡!!
至于为什么永瑜最气愤的是之后赤身裸·体被乾隆抱而不是乾隆对他的撩拨,原因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