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子听了咧嘴微笑,往前倾低身子,让菊花用去了籽的丝瓜瓤给他擦洗后背。过了一会,他道:“我今儿把家里事情都安排了,明儿带你和板栗他们去集上玩两天。”
菊花道:“再等两天吧,刘云根要娶媳妇哩,我们正好跟哥哥嫂子一块过去送礼。不然,过几天还要再往那边跑一趟。”
槐子点头道:“我忘了这事了。那就再等几天,做一拨去,还省事。”
菊花帮他搓了一会,用棉布撩水冲洗一遍,便将丝瓜瓤交给他,让他自己洗前面,然后用手指轻轻揉按他两侧太阳x,ue,一边问道:“头还疼的很么?我又不知咋帮你治。今天上午~~-更新首发~~就不要出去干活了,在家歇歇,不然这么空着头,更加疼了。晌午我做些清汤让你喝。”
槐子觉得她按着特舒坦,便不动弹,任她揉捏。这会见菊花问,便道:“比刚起来那会儿好多了。出去透透气,怕是就好了。你再帮我揉一会——这么揉着好舒坦哩。”
菊花道:“水冷了哩。早上容易凉,你昨晚又喝酒伤了身,格外要当心。你先起来,回头吃了早饭我再帮你揉揉。”
槐子点头,一顿搓洗,然后擦干身子穿衣。
菊花忽然想起啥来,问道:“昨晚你们干啥喝那么多酒?连我哥都醉了哩。”
槐子对于醉酒前的事还是记得的,遂发狠道:“还不是刘三顺和李长星,拉着我死灌一气;你哥跟长雨拼酒,赵大嘴、孙铁柱,都在拼着喝。孙铁柱替他娘挨了藤鞭,心里生气,使劲跟你哥对着喝,后来又跟我喝。这家伙酒量大得很,加上刘三顺他们,大伙后来都分不清谁是谁了,逮着人就灌,可不就喝成这样了?我都不记得是咋回来的。”转头问菊花,“昨晚我是咋回来的?”
菊花听了摇头笑道:“你跟我哥吵吵嚷嚷地回来了,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槐子一愣,奇道:“我跟你哥吵啥?要吵也是跟刘三顺、孙铁柱吵才对。”
菊花回想昨晚他对青木说的话,那时不知是啥意思,现在想来,他那会儿怕是就神志不清了,因为当年的事在跟青木赔礼哩,还叫青木打他。
她不想再提这话,遂笑道:“娘说的没错,矮子叔可真够倒霉的,你们这些人发疯,害他白费了多少酒水。”
槐子忽然笑道:“最倒霉的是周小满,他也不知为啥被人灌醉了。昨晚他可是新郎,醉得人事不知,这可真是……呵呵!”
他心道,小满怕是没圆房,实在是太倒霉了。
菊花见他穿好衣裳,便上前帮他挽起头发,又整理一番,才道:“好了。”然后将他换下的衣裳拢起,开门出去。
槐子自去端了那盆洗澡水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