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当中脸色最y-in沈,心情最差的要数王华了,他坐在一旁,垂著头,一言不发地盯著自己的脚下的沙土,随後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铝制的盒子,旋开盒盖,仰头大灌起来。王华的这种y-in沈的情绪也感染到了他的好友凌云,他也不由自主地烦躁起来,他抓了几把凌乱的短发,跺了一会儿脚,随後像是要竭力压制住自己的这种烦躁情绪似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回了原地,紧挨著王华,把抓在手里的水囊挂回了骆驼的驼峰上。
当他转头看向他的朋友,瞧见他是在喝什麽的时候,他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急忙抬手把那只铝制盒子从对方手里拿下来。“嗨!”他神情严肃地对他说道,“你现在可用不著这个,别再拿酒精给自己火上添油啦!如果你喝得醉醺醺的,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对於凌云没收了自己的酒壶,王华一点表态也没有,他既没有感到不悦也没有觉得抱歉,他只是抬起头朝他的朋友扫了一眼,随後又垂下了头,把两条胳膊放在他的两个膝盖上,又面无表情地将目光投向他的脚边。好像陷入了沈思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凌云瞧见他朋友的模样,满脸担忧,他抓住王华的一只手,尽管他们的手心都很灼热且在不停地出汗,但他希望他能够传达给他朋友一些力量和安慰,让他不致於太过消沈。他对他说道:“别担心,我们会找到他的。即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也会帮你的。”
凌云感觉自己的手随後被握紧了,他知道王华的心里很慌乱,尽管他的外表一如既往地平静,且平静得出奇,但他的心里却恰恰相反。凌云现在只能用语言来安慰他,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能再找回刘洋。
五个人觉得休息得够了,想骑上骆驼再次出发,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脚下传来了一阵震动,地面发生了轻微的摇晃,好像他们刚经历了一场小型的地震。然而远方的沙丘却明显颤动起来,大量松散的沙子从巨大的沙丘边缘滑落下来,沙丘在坍塌的过程中扬起的大片尘埃像一堵结实的高墙堵在了他们面前,遮天盖地。
成员们不住地咳嗽起来,急忙用头巾把脸包裹住。阿瑟突然惊叫出声道:“盖文,你察觉到了那股力量了吗?”
盖文眯起眼睛凝视著远方那片被沙尘染得灰蒙的天空,他蹲下身把手按在灼热的沙子上,闭起眼睛似乎在感应著什麽,过了片刻他蓦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喃喃自语地说著:“我早该想到的……哦,仁慈的女神……”他突然跳起来大喊道,“先生们,我们很快就可以找到他了!”
“阿瑟,快把地图拿出来。”盖文朝他叫喊著,他们把地图铺在沙子上,眯起眼睛仔细地计算著可能会找到刘洋的区域。这个时候侏儒和凌云他们也走了过来,围在他和阿瑟身旁紧紧地注视著他俩,希望能听到一些精准的消息。
“震动发生的区域在这儿。”盖文伸出手指在地图上的某处圈了出来,事实上他所圈出的地方离他们并不远,阿瑟补充道,“还需要把范围扩大一点,我感应到的女神的力量有些涣散,它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盖文点点头,皱著眉说道:“希望我的鼻子能够一如既往地灵敏,能追踪到他,但我们得小心,因为传出女神力量的那片区域离那座传说中的城市非常近,”他指向西北方向,但现在那里只存在著一片滚滚的尘埃,“那座被沙漠里过往的商旅称作死亡之城的城市,没人知道它的确切地点。”
“我们必须分头行动,那片区域太广泛了,我们必须得在太阳下山之前把人找到。”就在他话音落下之後,难得的,一向沈默不语的王华发话了,他的声音嘶哑低沈,似乎压抑已久,声线有著难以察觉的紧张和颤抖。而就在说话的期间,他已经跳上了骆驼,抓住了缰绳,那架势好像他下一秒锺就会催动骆驼往前狂奔。
等刘洋爬进被沙子掩埋了大半的建筑物群中,他早已气喘如牛,汗如雨下,等他把自己的双腿从及膝的沙子里拔出来之後,他疲惫地瘫倒在一座坍塌了大半的房屋前,躲在墙壁投下的影子里,不光炎热和干渴在折磨著他,就连他的身体也在跟他作对。
他胸前的那对r-u房早在他行路的期间就又鼓胀起来,分泌出来的大量nai水逐渐盈满了两只r-u房,使他感觉胸口又沈重起来,而且它们在他这磕磕绊绊走来的一路上总是因为没有束缚而不断地晃动著,拍打著,给他敏感的身体带来一阵阵胀痛和酥麻的感觉,这无疑加重了他行路的负担。幸好刘洋没有扔掉那两个象牙塞子,不然他的麻烦要更大。
现在他终於走到了这座荒城中,他可以靠在破败肮脏的残垣断壁上休息一会儿,让自己恢复一点体力,他不得不又再次褪下衣服,捧起两只大r-u,取出r-u孔里的塞子,挤压r-u房,喝掉r-u汁,这既是用来解渴补充水分,也是为了缓解r-u房的胀痛感。
这座荒废的城镇安静得出奇,四周都空荡荡的,街道上都覆盖著黄沙,把人可能会印在上面的足迹都抹得一干二净,只有一阵阵灼热的风拍打著刘洋的袍子发出哗哗的声响。刘洋沿著这座城市的主干道慢慢地前行著,他好奇地张望四周,企图从大街两旁那些空荡坍塌的建筑物废墟里瞧见些什麽,但是那些y-in暗潮s-hi的角落或许被蜘蛛、毒蝎和响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