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的皮肤带着淡淡的n_ai香味,在灯光下散发着淡青色的光泽,仿佛都能看到皮肤下面青色血管的走向,安铁的唇很烫,落在瞳瞳清凉的皮肤上舒服得安铁想大叫出来。
安铁弓起身子,不想压倒瞳瞳,细碎的吻沿着瞳瞳的纤巧n_ai白色的脖子,然后是那柔滑中又有些坚硬的锁骨,接着,安铁就看到了瞳瞳起伏不停的胸脯上那圆润饱满的r-u房,瞳瞳的r-u房不大不小,结实而富有弹x_ing,如同一个脆弱的瓷器般,散发着梦幻的光泽,如同两只白色的鸽子,不安地在瞳瞳的胸口,看着来到自已身边的人,好奇而又惊慌。
安铁伸出舌尖,在瞳瞳的胸口的边缘地带小心地辗转流连,每一次安铁的舌尖碰到瞳瞳的胸口,瞳瞳的身休就不可抑制地颤抖一下,安铁尝到了丝丝甜味和淡淡的cao香,瞳瞳看似清瘦的身体,竟然像丝绸般滑软,胸口的起伏和闷在喉咙里低呼,就像一根细若牛毛的针一样,一寸寸扎进安铁的心里,刺激着安铁近乎崩溃的神经。
热,安铁感觉自己出了很多汗,从鬓角到脊背,还有覆盖在瞳瞳胸前那柔软所在的手掌,都仿佛有一种火在身体里燃烧着,生命的力量正沿着每一个毛孔往外迸发。
安铁潮s-hi的手心滑到瞳瞳的腰上,瞳瞳的身体软得像水一样,把意乱情迷的安铁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
安铁的吻随着手指一起向下滑,在瞳瞳的胸口辗转了很久,终于压制不住身体里的yù_wàng,叹息着含住瞳瞳胸前的一粒樱桃,这种感觉让安铁陡然战栗起来,喉头发出一声呜咽,而瞳瞳的身体则像一片随风舞动的叶子一样,打着漩,撞在安铁的胸口。
手还在往下游移,只差一寸,便托住那圆润而有弹x_ing臀部,安铁的舌头颤抖着刷过那粒小樱桃,瞳瞳声音颤抖着“嗯”了两声,咬住嘴唇,眼里噙着泪水,身体却向安铁的方向迎上来。
瞳瞳的腿在迷乱中一下子就碰到安铁的下身石头般坚硬的突起部分,抓着安铁肩膀手一抖,安铁也随着一颤,温热的手掌托住瞳瞳的臀部,稍稍停留了一会,然后开始滑向瞳瞳的大腿内侧,细嫩的感觉沿着手掌蔓延开来,瞳瞳的身体变成了桃粉色,像被风吹落的樱花一样,那香气随风一起飘过来,若有若无,如同梦一般轻盈而虚幻。
安铁低着头,仔细端详着瞳瞳的身体,手指落在瞳瞳的皮肤上也轻柔得像吹风似的,当安铁的目光落在瞳瞳的两腿间,安铁愕了一下。
瞳瞳的两腿之间瓷器一般光洁,刚刚开始发育的下体刚刚有几根毛羞涩地探着头。
安铁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瞳瞳还是一个孩子。
安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拼命抑制住自已充血得近乎爆裂的下体,俯下身,紧紧贴住瞳瞳光洁如玉的身体,在瞳瞳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怜蜜爱的吻。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对不起,宝贝!
瞳瞳还在处在迷乱中没有醒来,身体微微颤抖,手也还是紧紧地抓着安铁的胳膊,感觉安铁停止动作后,瞳瞳的眼泪从眼睛里汩汩地流出来。
安铁慌了,一边给瞳瞳擦拭泪水,一边哑着嗓子自责地说:“丫头,怎么哭了?叔叔有点太激动了?”
瞳瞳哽咽着说:“不,是,叔叔,你,是,不是嫌弃我……”
安铁心里一疼,吻上瞳瞳的眼睛,用舌头舔尝着瞳瞳的泪水,压住心里的不知对自已还是对其他什么的怒意,声音颤抖着说:“丫头,你是叔叔的宝贝,我怎么会嫌你。”说到这里,安铁看一眼鼻尖红红的瞳瞳,叹息着说:“叔叔要等你长大!明白吗?”
瞳瞳摸摸安铁的脸,动了动嘴唇,粉红色的脸还带着刚才激情过后的迷惑,喃喃地叫了一声:“叔叔!”接着,搂住安铁的腰,试图跟安铁靠得更近。
安铁面色发窘地闷哼一声,心里暗暗叫苦,丫头啊,你真是在考验你叔叔的定力啊。
瞳睡感觉到安铁身上的僵硬,低声说:“叔叔,你……”
激动中的安铁突然想上卫生间,安铁心头一喜,赶紧道:“我去下卫生间。”说完,安铁拎起睡裤套上身,奔着卫生间走了进去。
安铁在床上激动的时候总是想上卫生间,这一次,安铁第一次觉得这种特x_ing也还不错。
安铁站到莲蓬头下面,把水温调得比平时温度低很多,浑身感觉一凉,虽然水不是很冰,滋味却并不好受,安铁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小弟弟,此时正高昂着头,还一跳一跳的,看来这水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铁用手握住自已下身,看一眼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镜子里的男人正在做着一项大多数男人多做过的事情,可不知为什么,镜子里明明是自已的脸,此时却变成了瞳瞳。
安铁手里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自己身体里的那白色的岩浆s_h_e 到自己的掌心里,浓稠的yù_wàng在手掌中渐渐变凉,安铁看到镜中人又变成了萎靡的自己,自嘲地笑笑,胡乱冲了一下,擦干身体,套上睡裤,走出卫生间。
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安铁调整了一下自已欲求不满的情绪,推开门走进去,看到瞳瞳侧身躺在床上,白哲的肩膀还露在外面,安铁有些沮丧,光是看到瞳瞳露在被子外面的那点肌肤,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叔叔,你怎么去卫生间那么久啊?”
瞳瞳没睡,安铁在心底一声长叹,低声道:“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