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花蜜的香甜,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下来,白蔏扬起唇角,话中带着笑意,“为了多吃点这凉糕,我还想办法弄来凌花的种子,只是你们的花太娇贵,我费了好大劲种了一大片,却一个发芽的都没有,看来在我这里是根本不能活的。”
白蔏说的不错,就是在仙界本土,凌花也极难成活,因此做出来的糕点非常少,只够分配给少数的高位仙人。
景弦知道他家这位魔界少主爱吃,便放下身段把那几人求了个遍,得到了全部的凌花糕。
说是求,但白蔏猜想景弦肯定还是顶着平时那张冰山面瘫脸,前去拜访各位同僚。人家好茶招待这鲜少与人往来的大牌仙君,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务,像商讨一下如何抵御魔界进攻了,怎样拉神界外援之类的,结果他一开口竟然是:“可将每次的凌花糕让与我吗?”接着从衣袖里掏出传说中突破瓶颈的宝物,千年难求、无价的灵力玉石,说道:“用这个跟你换。”
仙君们惊的下巴都掉了,羽云仙君也会求人!而且就为了这么点小事,特意来一趟拿着宝贝作交易。虽然灵石很诱人,不过一听这冷的像寒冰一样的语气,谁敢拿他的东西呀?
他们纷纷表示愿意把以后的凉糕都给这位大神,并且忍痛拒绝了羽云仙君的好意,分文不取。
景弦点了点头,“谢谢。”然后连寒暄几句都没有,转身就往门口走。
众仙君俱连忙起身,把这冰山一路送出宫殿,才松了一口气。
白蔏忍俊不禁,估计那些人都祈祷景弦不要再去找他们了。
白蔏连着吃了几块,虽说以他的速度这一大盒子也吃不了多久,但景弦用在上面的心思却让他感到满足和喜悦。
他将咬了一半的糕点塞进景弦的嘴里,随后伸出雪藕般的手臂,勾住景弦的脖颈。
那条蛇从白蔏的宽袖中爬出,它的主人说道:“出去吧,守在门口。”
它不甘的嘶鸣了几声,却也只能吐了吐信子从主人身上下来,然后徒劳的竖起蛇身,向景弦示威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爬了出去。
景弦两口吞下凉糕,一把抱起不断撩火的白蔏,将他放在床榻上,紧接着开始扯白蔏的黑色外袍。
“就这么咽下去了,给你吃真是浪费。”白蔏嘲讽着男人。
景弦笑了一声,把少年摁-倒在榻上,低头去亲吻他。
男人将白蔏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口中,白蔏清楚他的意思,便顺从地用自己的舌尖滑过男人的每一颗牙齿。
景弦扣住少年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用力撕咬着白蔏的唇瓣。过了半晌,白蔏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大口喘着气,素日里苍白的脸微微泛红。
白蔏躺在床榻上面,头不由自主的略微后仰,一头白发铺散开来,露出纤细的脖子,给人一种十分柔弱的错觉。
景弦见少年用含着水光的眸子望向自己,那目光就像无声的邀请,景弦的呼吸顿时加重了,浑身燥-热。
景弦快速褪下自己的衣裳,俯身上去,抬起白蔏的长-腿,用手指匆匆扩张了几下,便挺-身而入。
由于太久没经历-x_ing-事,白蔏痛哼一声,脸上的红晕退的干干净净,有冷汗顺着鬓角流下。
景弦不敢再动,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才慢慢-抽-动起来,可是他的尺寸太大,白蔏半天才缓过来。
男人见白蔏皱着的眉渐渐松开,便加快速度,然后用力一顶。
白蔏的呻-吟声溢出,仿佛带给了景弦巨大的鼓励,红着眼睛的男人狠狠地-进-入,再猛的-抽-出,全身肌r_ou_紧绷,汗液沿着背-脊流淌。
他在少年身上疯-狂地-律-动,不知过了多久,白蔏的嗓子早已喊不出声音,少年只能半睁着迷离的眼,瞳孔无法聚焦,让他看不清男人的脸。
他的手臂从景弦的肩上滑下,男人立马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身-下的动作却不停。
清晨
白蔏睁开眼睛,模糊的看到床边有个人。
原来他还没走……
景弦似有感应,回头便看到白蔏已经醒了。
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想要喂给白蔏。
白蔏却推开他的手,挣扎着坐起来,自己接过杯子饮下。
“你怎么还没回去?”白蔏清了清嗓子问道。
景弦拿过空杯,“想等你醒了再走。”
白蔏没有说话,拿起一旁被男人叠好的衣服披在身上。
他从榻上下来,走向门口,用力打开木门,白蔏的长发在晨曦的柔光下显得无比顺滑,如同一匹上好的银色绸缎。
“你走吧,记得把门关上。”白蔏转身回到床上,再次钻进被子里。
景弦站在房中,注视那人的背影半晌后,走上前去替他盖好被子,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然后便离开了。
白蔏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去,却只看到一扇紧闭的门。
“终究是要走的,多留片刻又有何意义。”少年的苦笑声在偌大的房中回荡。
他手握白光,将光团打向桌上的食盒,盒子“啪”的一声被打落在地。
我要的不是你费心弄来的糕点,也不是你为我换上的黑衣……
白蔏往后一仰,将自己扔在床上,泪水从眼眶中缓缓溢出。
百尺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