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正坐在临时办公室里开电子会议,虚拟屏幕上清一色的帝国首都高级军官,林裴和索亚打了个简单的招呼,推门进去后站在了玻璃墙外等着。
他打量着林斯,穿着黑色高级军装的年轻男人坐在那儿,全程几乎没张过口,面色平静地听着,一眼瞧过去,不显山不露水,有的人生来就是为了征服,他脚下有整个世界在旋转。
林裴倚着门望着玻璃墙内地林斯,眼中瞧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一直到里面结束了,他才推门进去。
林斯早就知道他过来,关了通讯设备后抬头望着他,“吃过早餐和药了吗?”
林裴点点头,随意地在林斯面前的桌子上坐下了,正好坐在了林斯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林斯看。
林斯看着他这副样子,眼中渐渐柔和起来,他没说话。
“昨天爽吗?”林裴低声问了一句,伸手去扯林斯的衬衫衣领,将军脖颈上的吻痕和咬痕一下子暴露出来,他伸出食指慢慢碾了下,“疼不疼?”他看着林斯的眼睛。
林斯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裴压低了声音问道:“将军,我昨晚操得你爽吗?”
林斯望着他,低头没说话,有些想笑。
林裴按住了他的肩,低头慢慢凑近他,一双眼亮得惊人,他若有所思道:“哥,你说我在这儿再上你一次怎么样?”
林斯忍不住抬手按了下太阳穴,笑了笑,无话可说。
林裴慢慢凑近他,忽然抓着林斯的头发用力吻了上去,他强势地将林斯压在椅子上,这一吻带着攻城略地的侵略感,他一点点深入,手抓着林斯头发的力道不断用力,最终,他环住了林斯将他勒住了。林斯没有丝毫的反抗。
停下来的时候,林裴换了口气,随即又立刻盯着林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间他眼中全是热烈深情,看得人心脏发颤。
林斯一双眼晦暗不明。
林裴扯了下林斯的衣领,这一次直接扯下了两颗金属扣子,他从兜里掏出支遮掩伤痕的药膏,慢慢地给他擦着,“我这咬得还挺好看的。”
林斯失笑,“药哪里来的?”
“昨晚何鹤那偷的。”林裴擦了擦林斯的锁骨,低声哄道,“擦完就没有痕迹了。”林裴忽然笑了起来,“林斯,你说你个将军,这要是开着会脖子上露出点伤来,不知道还以为你给人强|奸了。”
林裴说着话看了眼林斯,他觉得林斯这是傻了是吧?这人一大清早坐在这儿就知道傻笑,什么玩意儿啊!咋的,被他操了以后就不面瘫了?林裴揪着他衣领看了半天,忽然忍不住笑了下,他伸出手狠狠地、用力地抱住了林斯,骂了两个字,“傻子。”
林斯什么都没说,感受着林裴能勒死人的力道,
从基地组大楼里出来后,林裴整个人神清气爽。
第28章
林斯离开基地组的那一日,林裴向教官请了假。
善于揣测上意的陈处长给两人安排了单独告别的机会。
特工组训练一共分为七期,从预备军人到持证上岗的特工,半年为一期,满打满算,林裴少说要还在特工组再待上三年。
林裴推开门进去,瞧见林斯坐在会议桌前,他走上前去,两人相视无言了一会儿,林裴伸出手去捏住了林斯的下巴,笑了下,“走吧,回去记得和我妈说一声,我在这儿挺好的。”
“好。”
林裴抬手抵着林斯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心中莫名想笑,他竟是有些舍不得林斯,林斯这人呀,绝不会让人失望,也从不会让人操心,久而久之,真的没人操心他,林裴道:“你太瘦了,回去多吃点东西,床上操起来舒服点。”
林斯轻笑了下,低声道:“好。”
林裴松开了捏着林斯下巴的手,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看了眼门口,“走吧。”
林斯望了他一会儿,起身站了起来。
林裴别开了视线,望向那玻璃幕墙,水蓝色流光溢彩,这便是海洋之心,他们在海洋之心的心脏处,外头的广播在放着歌,林裴走进来的时候听见了,是那首脍炙人口的《白海洋》。
白海洋就是白蔷薇,生命力极为顽强的蔷薇属变异花种,诗人乘坐星际电车行至饱受战火摧残的故乡,射线污染之下寸草不生,其后数年,诗人又回到故乡星球,荒原上白蔷薇盛放宛如白色海洋,无数亡灵在流浪。
诗人写了首歌。
漂泊的旅人啊,寄一束白海洋送给心爱的姑娘,士兵扯着旗帜在灿烂星河中流浪,唱着歌,为你千千万万遍。
林裴插着兜看着那玻璃幕墙,脑海中仿佛又响起那熟悉的旋律,脚步声远去,他忽然回头看了眼。
“林斯。”
林斯回头看去。
下一刻却被狠狠扯着衣襟摁到了墙上,熟悉的气味裹住了他,林斯眼中绽出光芒,抬头看去。
林裴掰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回去就别找男人了,等我回去操|你,弄死你都行。”他说着话笑了起来,一把按住了林斯的唇,掰开重重地吻了下去。
年轻的将军背靠着玻璃幕墙任由他按着,不作反抗,不作抵挡,他任由林裴将他抱紧了,雪色的脖颈低垂着,一瞬间掩去了所有的锐气,温顺而纤细。
林裴吻着他。
欲|望永无止境,星垂四野,烈火燎原,林裴忽然明白过来了,他在那种炽烈燃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