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渐渐能下床走动,华银针开始教小芸辨识草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一天天的也冷了起来,可是直到初二当天,陆青戈都没有出现。
华银针像是毫不在意,当天早上就换好了衣服,却不出门,一直待在屋子里画画,锦生推开门进来,指了指天上的太阳。
华银针抬头看去,日光照的他的眼睛有些刺痛,他反应过来“是吗…这么快就到吉时了吗,锦生,你先去吧,我…我还想再等一会儿,青戈走之前答应过我,会和我一起去喝福伯的喜酒,我不想他回来之后却发现我失约先离开了。”
锦生无奈的想要拉华银针一起去福伯家,华银针却剧倔强的不肯离开,他看向锦生的眼神中带了些哀求的神色“锦生,我想他或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许他马上就到了,他答应过我不会失约的。”
两人僵持不下,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福伯家的大儿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满头的汗“大夫!大夫!不得了了!我爹!我爹!在喜宴上好好的,刚刚突然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第36章
华银针随手拿了个小药箱,带着锦生急匆匆的跟着福伯的大儿子朝福伯家里走去,华银针一路走一路问“怎么回事!我昨天见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倒下了,福伯今天可有什么异常?”
福伯的大儿子也想不清楚,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实在没有想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异常?没有啊,我爹今天和前几天也没有什么不一样,早上起来还练了一套太极拳呢。”
华银针突然停了下来,面色不善的看着福伯的大儿子“你们让福伯喝酒了?”
一听华银针提到酒,福伯的大儿子还是一副搞不懂的模样,华银针突然停下来,让他差点撞上了华银针的后背,他皱着眉,思忖着“酒…?啊,是,今天小峥成亲,我们特地把买了好几十年的女儿红挖出来,再说了,今天我儿子成亲,爹他喝点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吗?大夫,你不会是怀疑有谁在酒水里下毒了吧?不可能的,我爹从不与人结怨,谁会想要害他呢?”
一听到华银针提到就,福伯的大儿子反应不过来,锦生却是知道华银针是什么意思,他拉了一下华银针的衣袖,朝华银针摇摇头,示意华银针福伯若是因为饮酒过度晕倒,那很有可能是故去了,华银针心中有些烦躁,连带着说话都不客气了起来“从未与人结怨?怎么没有,我看与福伯结怨最深的人就是你了,呵,喜宴之中喝酒你还敢说情理之中?是,若是旁人自然可以多饮一些,可是福伯的身子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我有没有和你们说过,福伯一个月只能喝三杯,你们一定要看着他,他今天喝了多少?”
华银针冷着脸,约靠近福伯家,一阵阵的哭声就越是清晰,大红的灯笼挂在门前,大门上贴了两个大大的喜字,院子里布满了用红绸做成的装饰,福伯的鱼篓和预感放在角落里,竹制的鱼竿到了下来,断成了两截。
他继续向厅中走去,众人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福伯倒在地上被人中簇拥中,旁边跪着一个老妇人,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新娘的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站在原地,很是娴静的模样,华银针打量着桌子上的酒,十几个坛子都已经空了,他心中来火“我看着满桌的酒罐都空了,你告诉我,福伯到底喝了多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