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片的形状,银色的清晰脉络,多么熟悉的胎记啊!他曾经一遍遍亲吻过,抚摸过的胎记!属于他的爱人的胎记!
“喂,你、你在干嘛?”秦善元气息不稳的问道,侧腰部的胎记,是他的敏感点,此时被言熙温柔的抚摸,甚至,言熙还亲吻碾磨了一下,秦善元推了推言熙,他要出丑了!他的下身要抬起头了!
言熙跳起来,一把抱住秦善元,心里恨极自己为什么没有身体,每一次触摸到秦善元都要花费他全身的力气。
秦善元则是内心震动,虽然恍若一潭温水柔柔的貼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仿佛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悸动!
遭了,他一点都不想赶走言熙了,怎么办?
半夜,言熙平静下来,更加急迫的想完成任务,只有那样,他才能拿回身体!
飘飘荡荡来到萧朔的家里,一处高级住宅小区的顶楼,门口加了几层的防盗门,屋内密密麻麻的针孔摄像头,这萧朔怕是坏事做多了,所以住处才有这么多设施,时时刻刻屋内一切动静都处在他自己的严密掌控下。
萧朔还没睡,正在跟夏洄煲电话粥,言谈之间得出,夏洄已经跟古父古母说了要办钢琴演奏会的事情,宠溺儿子的古父古母自然一口答应,演奏会的时间就定在半个月后,看着萧朔嘴角露出的得意的笑容,言熙就气不打一处来。
萧朔挂断电话之后,在房间里踱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张狂的笑出声来,末了,萧朔去拿了一瓶红酒摆放在桌上,然后来到挂满玻璃酒杯的架子前,认真的比对哪一个杯子配酒更加合适。
他是那种出身简单平凡又妄想进入上流社会的人,所以在细节方面比真正的上流人士更加注意,比如从不在裤兜里装东西,哪怕是一张便签纸,比如不同的红酒,就要配不同的玻璃酒杯,哪怕这两个酒杯只有细微差别。
言熙一拳砸在酒杯架子上,玻璃杯相互碰撞,叮呤作响,连言熙都吓了一跳,更别提萧朔了。
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谁?!”声音里含了一股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