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说话的声音,听着发颤,走起路来也不稳当,我有一种这人随时就会躺在地上的感觉。
但我知道,那都是错觉。
“哟,老人家你好啊,我这是来接我小侄女回家的,这孩子爸妈着急着呢。”
我笑嘻嘻的看着对方,正所谓输人不输阵,既然被看见了,那就不能让人看不起,最起码气势不能弱了。
“看来我们还有些缘分,我这几个人柱都是在十几个货物里面精挑细选的,能被选中,说明八字生得很不错,童男都是生来带有紫气,掌一方权势,女孩都是命格瑰丽,旺夫旺子,您那侄女生得好,正正适合。”
我一听,这老头子不要脸啊,怎么人家孩子生的好就是和他有缘份,合该被他拐来当什么人柱不成?
“你这么大脸,你家里人知道吗?”见过无赖,没见过这么无赖的,而且还是个老头子。
“小子,死到临头还呈口舌之利,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说着,那老头虚虚伸出一只形如枯槁的手,对着我虚虚一抓,我的身体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无法躲开,而是直挺挺的站着,看着他打了我的肩膀和两腿,我顺势倒了下去,正好趴在在美女的身上。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胡玲玲和两个清风大侠飘在空中,和那个干瘪老头以及那只上头眼镜蛇打得难分难舍。
身后,传来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儿。
“你,你起来。”
我楞了楞,然后反应过来,连忙坐了起来,一转身,就看到美女特尴尬的支起身子,上衣的地方,有着明显的褶皱,发现我在看她,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寻思,这美女一定教养不错,不然她现在就应该骂我,而不是瞪我。
我试着动了动,发现之前被老头打过的地方都动不了了,我无法站起来,也无法活动左肩膀,怎么说呢,麻麻的,能感觉到他们还在,但是无法支配。
“美女,能动吗?”
美女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你怎么了?”
我苦笑了一下,“两条腿都动不了了,美女你也看见了,这地方是真的邪性,已经脱离科学能够解释的范围了。”
我指了指这个房间,以及正在上下翻腾的老头,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灵活的老头子,也算了开眼了。
美女显然已经度过了最开始的惊恐,对于这些不科学的现象,已经有点接受能力了,双眼虽然依旧惊恐,但是整个人已经不再发抖。
“对了,你这两天在这村子里是怎么呆的,我的人昨天来过这,说是没见过你啊。”我突然想起来黄小动的话,疑惑的问道。
“我昨天就住在附近的一户人家里,那户人家也是看我迷路了晚上出去不安全,才收留我的,我今天早上发现村子里没信号,便想着去村外的山头看卡能不能接收到信号,找人来接我。
可是我一回到村子里,就发现,收留我的那户人家,都被虫子吃了,然后,然后我就看到那些虫子变成了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说到这里,美女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整个人又开始抖了起来。
美女名叫迟秀媛,从小就像是一个小公主一样的长大,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出来旅行,没想到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迟秀媛看着在眼前,上蹿下跳好似在和什么自己看不见的东西打架的老头,又看了看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孩子,虽然一辈子相信科学,但是眼前的情况,已经不是科学不科学的事情了。
“成了,美女,这样吧。我给你画个符,你不是易出汗体质吧?”看到美女摇头,我又接着说,“你跑出去,到村口,那里有我的大堂兵马。”看到迟秀媛震惊的眼神,我连忙解释,“我是出马弟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看到迟秀媛摇头,我不得不解释,“简单地说就是神棍,我有一帮子兄弟,就是你看不见的那种,不过你说话他们能听见。你就去村口,把这里的情况说一遍就成,然后你别被进来了,在外面待着。”
说完,我也不管迟秀媛明白不明白了,就用还能动的右手,咬破中指,用我的血,在她的胸口画了一个辟邪符,“趁着那老头无暇分身,赶紧跑,搬救兵。”
胡玲玲是我的贴身报马,我们两人关系深厚,因此我们之间只要离得不远,可以使用一种小法术,传递心中所想,我让胡玲玲放大招,吸引住那老头的注意力,给迟秀媛打掩护。
胡玲玲接收到我的想法,就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让老头以为有机可乘,抓紧时间对她出手。
我看那边战况突然加剧,连忙把迟秀媛推了出去。
而我本人,盘腿而坐,右手掐起手决,运用我所知道的那么一点攻击法术,对那双头眼镜蛇发起了攻击。
我这半吊子是无法帮着胡玲玲他们对付那个老头了,但是把双头眼镜蛇吸引过来,让清风二人组空出手帮助胡玲玲,还是可以的。
那双头眼镜蛇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两秒钟就窜到了我身边,看样子想要狠狠地咬我几口。
我虽然不能动,但是却可以引逗这条眼镜蛇,对我身后的那个石台上的罐子做出攻击。
那眼镜蛇显然智商不高,被我激怒之后,一头撞了过来,我一个侧身,由于惯性,它就撞到石台上,把上面的罐子撞到摇摇欲坠。
老头看到罐子要掉到地上,也不管胡玲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