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厕的时候会发呆忘了时间,站起来的时候腿都不会走路。还有一次忘记拿草纸,就用了自己的手帕。”
宋言蹊捂住了宁宇的嘴,“不许说了。”
他收回前话,宁宇一直陪着他的感觉很不好。
过一会,宋言蹊又吭哧的问道:“那我后来老了之后的样子你是不是也见了?肯定特别丑是不是?”
“这次,我会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宋言蹊想想那个画面就忍不住开心的笑了,“像父亲和爹爹那样?陪着我们的小宝宝长大,看他成亲生子,然后我们慢慢变老,真好。”
宁宇现在的字进步多了,写的也有了几分风骨,身上也带着着书墨气,从容淡然。宋言蹊看着正在用功的宁宇就失了神,他夫君可真好看,还是他一个人的,他长的也这么好看,他的小苹果肯定会是最漂亮可爱的小宝宝。
宋言蹊研好磨,然后勾勒起宁宇的样子,他第一次画宁宇还是因为气愤,故意把他画成挨打之后可怜兮兮的样子。他那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恨的那个人不是他的夫君。
手中的画慢慢成形,茂盛粗壮的桃花树下,周围是纷纷扬扬飘落的桃花,犹如漫天的花雨。宁宇坐在树下,丰神俊朗,嘴角带笑,怀里抱着一个大美人,嘿嘿。
等画好之后,宋言蹊才发现宁宇静静的站在他身后看了许久,恼的打了他一下,“你又偷看。”
宁宇捉住宋言蹊打过来的手,亲了一下。“言蹊现在是不用看本人,都能画出来了,是因为前段时间画的多了,表情神态了然于心了吗?”
宋言蹊想起前段时间画的那些东西,脸都红了,“你还想看其他的吗?我再给你画。”
宋言蹊有时候是个小可爱,更多时候是个小妖精,小苹果真是太碍事了。没有小苹果的时候想着盼着,有小苹果后就嫌他碍事了。也许他父亲对他也是这样。
宋言蹊看懂了宁宇的眼神,当下脸更红了。
宋言蹊眼含情意的望着他,都好长时间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了,软的像水。
宁宇捂住了宋言蹊的眼睛,“小苹果在,你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能带坏了小苹果。”
宋言蹊笑了起来,“不看不看,你不要在我这了,快去看书,明天夫子不是要考你吗?”
“哦。”宁宇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回到自己座位上。宋言蹊有时会给宁宇研磨,倒茶,会叮嘱厨房做宁宇喜欢的小点心,把书童的活计都做了。
但是想到什么事情,又有些为难。他现在不能行房事,可是宁宇正是血气方刚,少年贪欢的年纪。晚上该有多难受啊,而且宁宇晚上抱着他,更容易起反应。可是他又不能给他纳侍,也不想宁宇去睡书房。
宋言蹊还特意看了相关的书籍,前三月和后三月都不行,只有中期才可以,还不可以太剧烈。
吃完饭,宋言蹊陪着爹爹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点怨念,宁爹爹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没有,”宋言蹊坐在爹爹旁边,摸着肚子,噘着嘴,“就是突然发现,小苹果要让夫君难受好几个月。”
“没见他哪里难受啊,他不是很高兴吗,还是他不喜欢小苹果了?”宁爹爹眼睛转了转,“言蹊是怕宇儿这段时间出去乱来?这个好办,让你父亲把他带到兵营里白天训练一天,晚上他就没精力想其他事了。”
“夫君白天要看书没时间去,而且兵营里很累,吃的也不好。外面的太阳大,会把夫君晒伤的。”
宁爹爹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宁渊在兵营里年份也不少了,也没见他受不住。宇儿就去个几天就不行。而且言蹊他大哥也是在兵营里发展,职位也不低,也没见言蹊说太累太苦。
“言蹊,你有想让宇儿以后做什么吗?”
宋言蹊一脸迷茫,“做什么?”
“他成家总要立业啊,你父亲在军队有人脉,若是他进军队,你父亲还能为他打点一番,以后的成就也不会小。若是宇儿想当举人,也可走仕途。在宛城,还是能运作一番。”
“夫君不喜欢这些,他就喜欢游玩闲逛。考举人也不是为了做官,就是想多懂一些东西罢了。再说我们的那些店铺都很赚钱,我还有很多嫁妆,完全不用夫君操心家用。”
宁爹爹目瞪口呆的看着宋言蹊,怒其不争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比我还会养纨绔,有你这么惯着的吗?你看看有几家的主君不是想着自家夫君出人头地,扬眉吐气。”
宋言蹊一想那些就觉得宁宇累,“让小苹果去做。从小我就让他好好读书,考仕途,当大官,夫君就是大官的父亲了,照样可以出人头地。”
呃,宁爹爹哑口无言,他是惯儿子,所以宁渊稳固宁府的地位,他打理家产,为宇儿攒下家业,就是让宇儿生活的轻松,不再烦心生活的琐事。可是到了言蹊这,就成了要儿子努力,父亲享受。
晚上睡觉时,宁渊奇怪道:“怎么这个表情?”
宁爹爹心里是五味杂陈,“你不用担心家里会再养几个小纨绔了。”
宁渊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道:“怎么说?”
“你都不知道言蹊的打算,要从小就严厉要求小苹果和以后的小桃子或者小樱桃习武读书,出武将或者文官,打算让他们光宗耀祖,出人头地。”
“这很好啊,也省得慈父多败儿。”
“不、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