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腐。”景天看着白子画轻笑,突然拔出胸口的剑一步一步走进白子画,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把将白子画抱在怀里,轻声道,“我曾说过,千年前我选择雪见,今生一定要找到你,只伴你左右!我找到你了,但是也许没有那个机会在陪伴在你身边了。”
景天的几滴血融入在白子画没有焦点的眼中,血液融入,一直以来的记忆封印与花千骨施下的控心术相抵抗,谁也没想到属于徐长卿的记忆会因此而恢复。
说到底,花千骨也算是间接帮了白子画和景天二人一把。
属于徐长卿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浮现,白子画终究还是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回抱着景天。
“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心,过去是如此,这世依然如此。爱上了你,我无怨无悔。景兄弟。”
景天心中难耐激动。
花千骨感觉大事不好,叫着白子画,“师尊?师尊!”不管她怎样想要控制白子画都没有任何用处,直觉白子画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便想趁机逃走。
“绝焰,厓此!”怜清君时刻注意着花千骨。
绝焰和厓此瞬间出现在花千骨面前,将她绑起来,交由摩严。
长留众人听罢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对于花千骨的印象更是差。而摩严心中更是充满怒火,他本就不喜花千骨。
“景兄弟?!景天?!!”白子画慌张的叫着景天,但是景天一直昏睡在他怀中没有动静,就好像死了一样。
“先带他回绝情殿!”怜清君见目的也达到了,便对着白子画说道。
绝焰、霓漫天这几个人以及摩严与笙箫默也跟着白子画赶回绝情殿。怜清君离开之前看了一眼天空才离开。
而在空中刚才看了全部事情的君陌和东方彧卿以及南弦月在他们都散了之后才离开。
“骨头会不会有什么事?”东方彧卿虽然一直利用花千骨,但是却早已不知不觉爱上了她。
君陌并不回答,早已离开不见了踪影。
被带到绝情殿的景天躺在床上就好像真的没有了呼吸一样,平静异常,白子画在一边施法救助却没有任何用处。
“他的心脏不跳了,你再怎么施法救他都无济于事。”怜清君出现在几人身后。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白子画。
“有我在,怎么可能没有办法救他。”
说着,怜清君到床榻前,对着厓此和绝焰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先将法力传给我用一会儿。”
“好吧。”
厓此、绝焰站在怜清君身后传输法力给他,怜清君在食指划开一道口子,一滴有着六种颜色的鲜血浮现,怜清君将除了白色和蓝色的血液与其他几种颜色的血液分开,控制这白色的血液与蓝色的进入景天的伤口,将景天的心脏重新修复复原。过了一会儿,景天胸口的伤逐渐愈合,心脏也重新恢复了跳动。
做完这些,怜清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绝焰和厓此将他放到一边休息。
他只恢复了一小部分的法力,做这事还是有些费力的。
景天在白子画几人的目光下,睁开了双眼,脸色大好,完全看不出来受过伤。
“景天!”
“哥哥!”
白子画和龙葵见景天醒了激动的抱住他。
见景天醒了,他们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也就是花千骨的事了。
花千骨私自对自己的师父使用控心术控制白子画,已经是遭到长留众人的不满,又怎会轻饶了她。
花千骨也不知悔过,仍旧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不久,长留公审花千骨。长留三尊公审花千骨,所有长留弟子在场,要务缠身的蜀国皇帝孟玄朗得知消息也赶来,他本想率兵一举救走花千骨,但被摩严阻止。
花千骨夺取十方神器引出洪荒之力已是罪不可恕,而且又对自己的世尊私自施法控制,更是罪加一等。摩严决定对她施予八十一颗消魂钉酷刑。
危急时刻,杀阡陌降临长留上空,警告白子画休要伤害花千骨,否则长留必遭灭门。白子画道行高深且是长留掌门,当即飞到空中与其交手,杀阡陌拿出看家法宝绯夜剑掷向白子画,白子画避开绯夜剑打败杀阡陌,任其被赶来的单春秋救走。
景天现在是“死人”,除了怜清君他们与摩严、笙箫默以外还没人知晓,因此现在并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待在绝情殿不外出,厓此和绝焰这师徒两前去查看。
花千骨被定在诛仙台上遭受消魂钉酷刑,消魂钉相继钉在她身上,一身洁白的衣裳渐渐出现红色的血点,众人听着她发出的惨叫无不面色大变。眼看花千骨要被消魂钉扎的魂飞魄散,才停手,执行第二道酷刑,唤出断念剑化出许多剑刺其体内。
消魂钉和剑刑都是点到即止。
一方是他白子画的徒弟,一方是他最爱的人,恢复所有记忆的白子画又怎会对花千骨不生气。
目睹这一切的绝焰猛然想到那个时候找到怜清君时的样子,与那个时候怜清君相比,花千骨所受的伤痛可以说要轻许多。
厓此见他出神的样子大致也猜到他想些什么。
“找到怜清时他是什么样子?”那件事发生时,他早已被关在九霄塔中,对那件事知道的甚少,但是却知道怜清绝对不好过。
“仅有一口气。”因为怜清君那个时候心有执念,否则他未必能撑到再见到他们。
幸好天帝他们相救,怜清君才没有消失。
花千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