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作者:花攀红蕊嫩
文案:
论性冷淡攻和因氟西汀而xx障碍受克服万难终于在一起后如何保持x生活和谐?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
羊尾(x)设计师x害羞也不能阻挡他浪的小甜心模特(x)
治愈系甜口
正文:
第一章
明天是陈泽悦的“首映”。
“首映”的可不是什么影视作品,只是一群助理打趣他的话。实际上,明天是他作为“江南岸”新设计师入职后的第一场成衣发布会。他的助理和下边作坊的工作人员都这么形容。
“江南岸”是个国内新兴的时尚个人工作室品牌,虽然工坊历史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但作为一个现代型工作室成立却只有不足十年的时间。早期工坊就专给当时全国的名媛定制礼服和旗袍,三四十年代的时候陈家几乎尽数迁去国外,陈泽悦这一支的老辈们去了英国,便在本地做起了时装,可以算是国内外都颇有基础。因而“江南岸”在这短短几年里,由于其“中国风”的特色和精致的设计、做工以及良好的公关工作,“江南岸”在国际上竟也争得了一席之地。
只不过“江南岸”的设计师陈延春许是不太适应这样的高强度工作,这几年身体突然就坏了下去,不能再胜任这一职位,便把它逐渐度让给了自己的独子陈泽悦,自己退居二线,只偶尔去工作室探查。外界有好事者称这不过是些大家族的小把戏而已,“江南岸”此前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这个年轻人造势;并且肯定新上任的设计师能力不济,不然也不至于让父辈这样大费周章地铺路了;然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快就会看穿这个事实,也不会买老设计师的面子;陈泽悦太心急,“江南岸”在国内外的根基还不完全稳定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上位——因此“江南岸”终将毁在陈泽悦手上。
于是这一个“相对稍有可能冲击世界二三线”的国内设计工作室,“又要完蛋啦”。
然而陈家自己人都知道,老爷子的身体确实不太好了;陈泽悦知道这谣言是从何而来、因何而起,但他短时间内不打算深究了——这位年轻气盛的设计师有自信让对方自打脸,并且他现在十分忙碌,他的当务之急是把自己的“首映”漂漂亮亮地办出来。
是时已是深夜,第二天要走t台的模特们都已经休息了,但其他工作人员还在马不停蹄地反复检查着秀场的装饰和设备,不断地有人过来向他和其他几个负责人、管理人员汇报检验情况——实在是这些工作实在是繁琐得很,但好在陈泽悦把第一场秀定在了纽约,有不少经验丰富的外籍员工可以帮忙。
装饰倒是小事,这一次的秀场不比以往,没有那么多细腻繁复的装饰物和娇弱的新鲜植物需要打理,但是各种录音录像和扩音的设备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终于等到计划的最后一项检查任务完成,工作人员也纷纷然离开,陈泽悦独自趴在窗台边上往外看不甚明亮的星子和雾蒙蒙的夜空,不一会儿却被人从背后轻轻地搡了一下:“怎么还不走?不想睡了?”
来者是他的助理傅雪声——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两小无猜过来的,如今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就算傅雪声不说话陈泽悦都能从脚步声判断出来。
他翻了个身,背靠窗框面对着傅雪声:“思考一会儿人生。”
傅雪声站着没动:“什么人生?”
“我明天想去一趟玻利维亚。”
傅雪声:“——玻利维亚?干什么?忆苦思甜吗?那是‘大小姐’才会做的事,快别闹了泽悦。”
“好吧,”陈泽悦叹一声气,“那我就是在想下一场秀该做什么而已。”
“先关心关心你这一场好不好,刚才我看你听着听着就走神了。”
“没什么好关心的了,”陈泽悦说,“我的设计部分早就完成了,做成什么样都看工坊里的同志们,我相信我的同志们——再说他们不也早就做好了?”
傅雪声瞧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跑了,临走之前还不忘给陈老爷子发了条短信告状说陈泽悦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在一个闹鬼的地方发癔症。
然后事实证明陈泽悦寄予了极高信任的同志不太可靠:第二天的秀在下午两点开始,居然临到一点五十八还有个妞追着一条石榴红的裙子补钉珠,然后在两点零五分时模特走上台的前半分钟把裙子给人套上去了。
这种情况在高定发布时很常见,可在成衣发布会上就不应该了;而且在老爷子总监时,连高定服装都是全部提前备好的,从无这样乌央乌央的乱哄哄场面——倒不是工坊的人故意为难他,而是追着裙子跑的小姑娘和其他几个做得比较慌张的,都是几个陈泽悦亲自新提拔出来的年轻人,因为经验不足而导致了工作的延时。
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是个新人,也需要锤炼,也需要犯错,也需要和这些青年人共同进步。
陈泽悦让人在t台入口那儿放了块等身大小的穿衣镜,每个模特进场前都会在那儿站个小半分钟,确认身上没有纰漏了再上天桥,而他就倚在镜子旁边看着模特们,帮她们反复审视自己的仪容。
不过没一会儿陈泽悦就走了。一个小模特站在镜子面前检查,本来好好儿的,突然余光瞥见了他。两个人目光甫一对上,登时那小姑娘脸就红了,急匆匆地转身就走了出去。然后陈泽悦通过视频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