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蕊的父母但凡有怀疑的对象,或许都不会憋屈到这里种田,而是会选择四处上方找人为自己女儿的死讨个说法吧,但现在势单力孤,即便当初文蕊的父母真的想讨个说法,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死心了。
本来以为找到文父文母之后能多了解一下,没想到仍然没什么收获,看来这么多年成为悬案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告别了文父文母,祝慈安坐在程攻的车里,祝慈安看向程攻,到了文蕊父母家他几乎都没说什么话。
“你就没什么想问他们二老的么?”祝慈安问。
“我想问的你都已经问了。”程攻说。
“接下来该怎么办?”看到夕阳西下,回到家肯定都黑天了。
程攻顿了一下,启动油门说:“回去再说。”
回去的路一样坑坑洼洼的颠簸了许久才开到平整的水泥路上。
一路上程攻都板着个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祝慈安好几次想开口问,都硬生生憋了回去。
到了祝家之后,祝母已经为他们二人温了饭菜,两人简单吃了一口。
祝母问祝慈安文蕊父母的近况,祝慈安简单的说了一下,得知文父文母过的虽然清贫,但是身体都还安康,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
吃完了饭,程攻给陆丰他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查文蕊的男朋友现在的行踪。
“不是我说啊头儿,你怎么和祝法医回去旅个游也能摊上个悬案呢?要真这么想破案就赶紧回来吧,队里的活儿都压在我们身上,忙都忙死啦~!”
听见陆丰在那边抱怨,程攻似笑非笑的回道:“你先抗几天吧,我这边还没完事。”
“头儿,祝法医那边恢复记忆有眉目么?”陆丰问。
“有一点,你们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说道这事,头儿,你还能记起来祝法医之前跟你说过他什么时候开始做法医的么?”陆丰问。
“没有,难道不是九年前么?我现在调查的这个积案很可能就是他转职的重要原因之一。”程攻说着还看了一眼祝慈安。
“还真是,我这边调查的结果显示也是如此,从祝法医司法考试合格之后上岗算起,到现在应该是八年多了。”陆丰说。
“他之前一直都在上一个警局工作么?”程攻问。
“这个倒不是,祝法医一开始是在s市的一个警局内当助理法医,然后升职到初级法医,干了四年之后突然辞职回到这里,然后在市局招聘法医的时候正好入职,又干了四年,之后遇到了昊冉,被他老婆一闹,又来到咱们局里了。”
“为什么他会突然辞职来到这个城市知道么?”程攻问。
“这个目前还没调查出来,头儿,我们也用休息时间调查的,你还指望我们调查多快啊!”陆丰哭丧着脸抱怨着。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现在抓紧时间调查我让你找的那个人,有消息立刻汇报给我。”
“知道了头儿,哎,等下,我这查了一下他的户籍信息,发现他早就报失踪了,根据失踪的年限,法律上都已经可以宣告死亡了。”陆丰用脸和肩膀夹住了手机,一边看屏幕一边说。
“失踪了?失踪多久了?”程攻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嗯……我看看,根据户籍上登记失踪的时候算,至少得有七年以上了。”陆丰说。
“七年以上??”程攻重复的说了一遍。
“没错,我现在对祝法医怎么有点心里发毛了呢?现在都两个人失踪了。”陆丰说。
“先不要胡乱猜测,这个人是我现在要调查的一个涉案人员而已。”程攻说。
“头儿,你知道的,这个世界可能有意外,但这么巧合的事你真的觉得是巧合么?头儿,你不觉得在祝法医身上发生的巧合的事情有点多了么?”。
“你什么意思?”程攻冷冷的问。
“头儿,我知道你对祝法医有感情,但你现在千万不要被过去的感情蒙蔽了双眼,我知道我这话不中听,但是……”
还没等陆丰的话说完,程攻就打断他的话说:“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心里有数。”
“头儿,你真的有数就好,毕竟法不容情。”陆丰说道。
“我知道。”程攻最后冰冷的回复后就挂断电话了。
陆丰看着手机屏,无奈的叹了口气。
祝慈安虽然没有盯着程攻打电话,但是耳朵却一直竖着没落下一个字。
程攻看向祝父祝母说:“听说现在村里还传着文蕊版鬼故事,你们知道具体是怎么传的么?能具体一点说么?”
听程攻这么问,祝父祝母对视乐一眼,他们之前还担心程攻觉得这些是封建迷信所以都没有提过,想不到程攻反倒主动问他们了。
“让孩儿他妈说吧,她记这事比我清楚。”祝父指了指旁边的祝母。
祝母白了祝父一眼说:“瞧你那死样!我说就我说!”
祝父让到了一边,祝母凑近程攻这边说:“既然你问了我就跟你说啊……”祝母说道这里还四下看了看,好像怕隔墙有耳似的。
“您说。”
“小蕊你看姓就能看出来,文曲星下凡啊!你不知道,我们这里都快有个习俗了,凡是中考高考的时候都会有考试孩子的家长去十字路口给文蕊烧纸,村口小庙旁边还有专门的一个神龛,用红布盖着,他们说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