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相互成长么?
祝慈安不禁有些感叹,有些事看似不可能改变,实际上已经发生了悄然无息的变化,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第二天,程攻和祝慈安一起去警局碰巧又看见了骆鸿波,祝慈安有些尴尬,和骆鸿波点了点头就急忙走了,程攻把车门一关,冷冷的看着骆鸿波。
骆鸿波见状微微一笑道:“接回去了?”
“不管你的事。”程攻的语气充满了敌意。
骆鸿波闻言也不恼,笑道:“好好的对人家吧,要是你不珍惜我真的会抢走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程攻冷冷的盯着骆鸿波。
“哈哈……”骆鸿波笑道:“看你这表情我就觉得昨晚那顿饭吃的值。”
程攻冷哼一声嘴角微微翘起说:“下回请客记得叫上我,你要是请不起我请也行。”
骆鸿波闻言脸上的笑容不减,依旧面带微笑的看着程攻说:“恐怕没下回了吧?我倒是想啊,你能让么?”
程攻的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说:“听说你昨天晚上他被你弄哭了,这笔账我会记着的。”
听见这话,骆鸿波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程攻说:“不是我把他弄哭的,是你,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程攻扬起下巴问:“赌什么?”
“就拿他打赌。”骆鸿波说。
“没兴趣。”程攻立刻回答。
“先别急着拒绝,我不是把他当物品赌,我是赌他下次哭的时候会主动来找我,如果我输了,我绝对离他安全距离以外;如果你输了……”骆鸿波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
“我不会让他哭的,你输定了。”程攻撂下一句直接走了。
骆鸿波却看着程攻的背影笑意更浓,嘴里念念的说道:“想不到你还没看清现实……”一边说骆鸿波一边哼着小曲笑呵呵的向行政楼大门走去。
程攻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烦躁的把衬衫的纽扣多解开了两个,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脑子里想的却是骆鸿波那张欠扁的自信满满的脸,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他肯定现在一枪崩了那家伙,以绝后患。
看着桌子上的报告,程攻第一次有了不想看的排斥感,直接走出办公室对刘忻说:“那个白泉的室友晏学民叫来做笔录了吗?”
刘忻看着程攻脸色不好,小心的回复道:“二队的人先咱们一步,人已经在二队的审讯室了。”
程攻闻言顿时眼睛一瞪说:“怎么又让他们抢先了一步?昨天审讯的时候你们不都在场吗?这么重要的证人不马上叫来还等我命令吗?”
看见程攻面色不善,陆丰在一旁解释道:“是这样的头儿,我们昨晚从二队出来的时候就联系那个晏学民了,不过这丫的电话没人接听,我们一直打到下班也没找到人,后来找到他们其他室友,说这个晏学民手机落寝室了,人一天都没影了,不知道去哪,等我们今天早上准备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电话倒是接通了,但是人已经在二队了。”
听到陆丰的汇报,程攻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管人家是怎么提前通知到人的,结果就是他还得跑到二队审讯室听审讯了。
“已经开始审讯了是吧?”程攻问。
“是的头儿。”刘忻说。
程攻一寻思,现在去又是听半截,骆鸿波那家伙还指不定说什么话挤兑他。
“小胖,你去,一会儿把审讯录像拷贝一份过来。”程攻命令道。
“知道了头儿。”说着小胖拿着硬盘和平板直接向二队走去了。
众人也是难得看见程攻还有这样的一面,平时那个沉着冷静的队长这是怎么了?大姨夫来了?
可能程攻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常,缓了一会儿又变成了面无表情对刘忻说:“昨晚调查的结果怎么样了?现在都汇报一下。”
刘忻第一个说:“调查了一下徐天在白泉自杀当天的出行记录,据他手下的几个硕士生说那天徐天正好出差在外地,去给一个项目上会儿(专家评审),具体地点徐天没跟他们说,反正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打电话已经向专家组进行证实情况属实,第二天这几个硕士生听说徐天的继子白泉死了都很震惊。”
“震惊?怎么个震惊法?”程攻问。
“他们说徐天已经再婚好几年了,和师娘的感情一直不错,听说对继子白泉也没的说,每年高昂的学费都是徐天拿,而且有时候还会在朋友圈空间里秀白泉的作品,他们这些做学生的都很尊敬徐天,除了徐天的专业知识让这些学生折服之外,生活中徐天也时常关心他们这些学生,虽然他们都已经不是孩子了,但是徐天对他们的关心都是很真挚的,这让他们都很感动。”刘忻继续说。
“这么说徐天还真是一个圣人了,不但是个好丈夫还是个好父亲更是个好恩师,哼……”程攻听到这里却冷哼了一声。
“头儿,这个徐天绝对没有表面看的这么圣人,我对那几个硕士生分别询问了一下他们对白泉的看法,他们都异口同声的回答白泉不像是会自杀的人。”刘忻补充道,“而且对于白泉的厌食症他们也一无所知,也就是说徐天从来没对外人提起过白泉患上了厌食症,这点非常可疑。”
程攻点了点头,随后扬了扬下巴对陆丰说:“你那边什么情况?”
陆丰说:“我对那个白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