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堰西在门外遇到了周莉娇,低着头叫了声周姐。十六岁那年周莉娇在一家会所里递给了他人生中第一支烟,从此他就再也戒不了这玩意儿。
周莉娇皱眉看他:“堰西,张营的人现在正到处抓你弟弟,你小心点。”
“没事,周姐,”陶堰西看着那辆豪华跑车扬长而去,喃喃道,“在李总玩够之前,张营动不了他。”
陶节从来没想过自家还会有穿上校服的那天。
亚赜中学新发的校服嫩嫩的天蓝色,不知道是哪位领导人的诡异品味。女孩子穿着还好,校园里的男孩子个个都揪着自己的衣领一脸的惨不忍睹。
陶节也穿得十分别扭。他在最穷最脏的老楼出租屋里长大,神经大条到根本注意不到衣服有什幺好看和难看的区别,但这种粉嫩嫩的颜色还是让初中生刚刚开始萌发的男子汉尊严感到十分不适,总想用刷子再涂一层的黑的。
李咎停下车,饶有兴致地看小孩儿一脸胃疼地瞅自己领子。
陶节抬头瞪他,翡翠色的眼睛里是凶巴巴的委屈:“这学校的领导是色盲还是智障?”
下这个决定的领导不是色盲也不是智障,只是某个大股东觉得自家小孩儿配这个颜色可爱死了,拿投资当威胁让校长在几天内给学生们全部定做了这种娘们兮兮的新校服。
大股东满意地摸着自家小孩儿软乎乎的头发,一脸正气地说:“陶节,你要学着融入集体。”
陶节垂下头。
李咎把手伸进陶节的校服裤子里,把一个沾满润滑油的小尺寸跳蛋塞进了昨晚被好好疼爱过还有点发热的xiǎo_xué里。
陶节惊慌瞪他:“你……你不是要我来上学吗!”
“上学当然要好好学习,”李咎给他解开安全带顺便在小脸上亲了一口,“不过这是金主对于你不喜欢新校服的惩罚,乖乖含着。”
陶节屁股里夹了颗跳蛋,红着脸穿过成群的学生,使劲抿着嘴生怕别人看出异样。
李咎像个普通父亲那样把手搭在他肩上,笑盈盈地把陶节推到了校长面前:“老刘,这是我儿子,皮得很,你可要帮我多管管。”
陶节在原来的学校为了搞事业旷了半年课,新学校特意选几个老师组成“特别学生小组”,给陶节出了一套卷子,先看他还记得多少东西。
李咎问过陶节以前的班主任,这小孩儿成绩其实不错,就是三天两头旷课去街上混,如果能静下来来好好学上一年,应该也能挤进市一中去。
校长留了一个老师在这里看陶节做题,李咎看了一会儿说自己还有个会要开,万分真诚地和老师握手拜托他照顾陶节。
陶节见他要走,眼中居然有些眷恋和不安,下意识地咬着笔杆。
真像只小奶猫。李咎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宝贝,爸爸下午来接放学。晚上想不想吃牛排?”
一旁的老师被腻歪得忍不住笑了,心想有钱人家的小孩儿就是宠得厉害。
送走了李咎,陶节叹了口气开始准备答题,后穴中的那个小玩意儿忽然震动起来。震动的幅度不大,陶节红着脸在座位里微微弓着身子,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老变态果然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