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在走向衰退阶段,涵曦,你不需要为了我——”
“静舒。”
叶涵曦一把将正喋喋不休的媳妇拉扯到自己的双腿上,她环住对方纤细的腰身,将脑袋埋在对方后颈上,故意在对方脖子后面吹了几口气,如愿看到对方的耳垂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她凑过去,伸出舌轻舔了下,“静舒,你真敏感。”
方静舒被轻的全身发软,听着叶涵曦这调戏的话,很想给这家伙一下子。
昨日在试婚纱的时候,叶涵曦不分场合的拉着她亲亲,咳,当时大概太过透露,结果被婚纱店刚回归的摄影师给抓拍了好几张照片,等她将婚纱脱下来,准备离开时,店家奉上抓拍的照片时那揶揄的目光,她至今都还记得,当时就恨不能直接拽着叶涵曦,挖个坑跳下去。
感觉到身后人还在用舌头**她的耳垂,方静舒面红耳赤的低声警告道,“叶涵曦,你给我打住,这是书房。”
而且还是她爸爸的书房。
叶涵曦自然知道,她更想拽着媳妇在自己的书房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不过,咳,她也就敢自己想想,“静舒,我是商人。”
“嗯?”
“不会吃亏的。”
“啊哟。”
方静舒听到叶涵曦惨叫了下,就看到坐在办公桌上的小家伙举高一本书,面露凶相的瞪着叶涵曦。再看叶涵曦摸脑袋的样子,多半是被那本书给砸到了,想起对方那诡异的体质,她认命的站起身来,低下头来检查了一番,对方除了脑后有一块红色的痕迹之外,并没有伤口,她伸出手,揉了揉,“涵曦,你后面这是胎记吗?”
方静舒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体僵了一下,她立即转移话题道,“雪球,为什么拿着书砸叶总,你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妈妈我现在的薪水还得归她管,你要是把她得罪死了,我们母女两个可得去大街上乞讨了。”
叶涵曦光是想象这对母女在某个地方被人欺负都觉得受不了,十分不赞同道,“瞎说什么?”
方学勤从下面上来时,就看到这三人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尤其是看到方静舒笑起来的模样,和当年的白芸竹简直一模一样,一时间竟是怔楞住了。
“方总。”
“爸爸。”
两人见到方学勤,脸上的笑容立即褪去,方学勤甩了甩头,把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画面给甩出脑外,“静舒,客人来了,怎么都不倒一杯水,像什么话。”
“我不喝水。”叶涵曦淡淡的看了方学勤一眼,护媳妇护到底。
“你们谈,我下去看看她们。”
叶涵曦看着坐在书桌上,正抓着笔和本子的雪球,立即抢先一步抱在怀中,“孩子我来带。”
方静舒想了想,也就不坚持了。
方学勤站在一旁全程看着她们互动,心中已有了一个大概的评估,等到方静舒一离开,就开始打起了亲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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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舒对叶涵曦还是很有信心,在处理其他事情上,叶涵曦可能会有所缺陷,但在处理公司以及为公司争取利润方面,叶涵曦绝对比她聪明的多。
想明白这一层后,方静舒很是干脆的下了楼,刚才那场闹剧暂停了,许玉香一家三口瘫坐在沙发上,除了方新月喃喃自语外,很是安静,看到方静舒下来时一个个都坐直了身体。
“姐,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方焕然第一个动,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的站在方静舒面前,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你妈妈没和你说?”她目光朝着许玉香看了一眼,“你们两人的妈妈可是个破坏人家庭的小三。”
“方静舒,你胡说。”方新月显然接受不了自己不是方学勤亲身女儿的事,今日这一出闹剧,可都是方新月自个作出来的,她原本是去安慰许玉香的,结果意外发现了这份dna报告,当看到自己和方学勤没有血缘关系时,当时就崩溃了,逮住许玉香又哭又闹的,就想知道这是假的,然后不小心被正准备好离婚协议书,回来赶着要将许玉香这个女人从方家赶出去的方学勤听了个正着,然后就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肯定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是嫉妒我嫁给了景善哥,所以才报复我是不是?”
方静舒轻笑了声,“方新月,你看看你自己,既可怜又可悲,秦景善这是有多大脸啊,让你觉得我为了他在仇恨整个世界?我都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像他这样的男人,就是送到我面前,我也不稀罕,我嫌他太脏了,多亏你当时接手,否则现在活得不幸福的就是我了。”
她当初是眼瞎,以为对方是个安分的主,结果做的事依旧是上不得台面。
假设,当时她生下雪球后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恐怕以对方那种小心眼的性子,也不会对雪球有多好,而且她失身这件事绝对会成为秦景善记挂在心中一辈子的事,说不准还会拿出来做些文章,将她踩在脚底下,一辈子不得安生。
方焕然听到她承认不稀罕秦景善时一喜,“姐。”
“别喊我姐,我和你可不是一个妈。”方静舒想着干脆不如就撕破了脸皮,她扭过头转向许玉香,“dna报告可不是我泄露的,许玉香,你应该趁着这个时候带着方新月有多远滚多远,若是爸爸等会下来,肯定会找你算账,你将离婚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