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他不想承认,他依然是对这段关系有太多期待了,不肯承认地期待着能从这段关系里得到什么。
但这都是荷尔蒙一时的意乱情迷罢了。
严海安头疼欲裂地坐了起来,平静地找衣服穿好,对孙言道:“那我先走了。”
他未言的意图这么明显,不需说透就能让人理解这是结束的信息。
严海安走出房门,还顺手轻轻关上了房门。即使是这种时候他依旧要保持姿态,不肯在最后这一回合里落了下乘。
孙言还穿着裤子,坐在床上,喘了两口气,拳头砸了一下床,忙不迭地追了出去。
严海安正下楼,脚边陡然砸来一个物体,劈叉一声都能听到木框碎掉的声音。
两千多万的名画被孙言从墙上随手摘下这么一砸,在地上弹跳了几次,滚到楼底。
严海安垂目看了一眼残骸,抬起头看向孙言。
孙言赤着上半身,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你这样子做给谁看?以为我找不到别人睡吗?”
孙大爷,你这台词弱智得我都不好意思听了。
严海安心里明明嘲笑着孙言的幼稚,他要维持住自己的风度,一定不能理,一定不能理,一定不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