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哪里不舒服吗?告诉父亲啊,别睡。”这样的安祁珉让他想到小时候还很乖巧可爱的他,那时有什么病痛,小人儿就会撒娇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只是自从长大后,那人越来越不亲近了,脾气也暴躁的让他胆怯,甚至有时候也非打即骂,让他伤心无助的恨不得死去,只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这人又温柔起来了,这样的温柔就算让他摒弃所有感触都无法驱逐的。
“我浑身难受的像裂开了。”安祁珉困难的低语让瑞尔斯唤回了思绪,看着怀中儿子脸色充血,斗大的汗滴湿透了他全身。
瑞尔斯惊诧的看着他的额头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图案,若虎的斑纹,也若紫藤的攀附,一丝一丝的爬满他的全身,瑞尔斯登时一惊,心道,不会是觉醒吧?
“秋斯丽明明说过,伊尔是全人类的,不会兽化的?”他喃喃自语着,含着心疼的眼神看着安祁珉。
而这时的安祁珉却只觉得浑身仿佛皮肉要分离,那种痛他此生都无法形容,他想痛喊,却发现他什么也做不了,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他的眼前渐渐被红色淹没了,一段沉重的记忆骤然映入脑海,仿若刻入血肉。
上古洪荒时期,四大神兽之一穷奇,被天帝任命,驻守南方,但却天性难改,肆意妄为,抑善扬恶,后被天帝贬入人间,为凶兽,他亦是穷奇,亦是安祁珉,亦是安伊尔,一段段历史在他眼前徐徐展开,就如他亲自经历一般,历史的辉煌,历史的残酷,穷奇血脉觉醒了。
当安祁珉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内视全身,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斥着他的身体,不是战士的斗气,也不是魔法师的魔力,而是纯粹的力量,天地间的自然灵气。
他不知道现在该如何了,自己是安祁珉吗?在经历了那样大的辉煌场景后,他根生的是穷奇的血脉,不过不管他的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仍旧活着,并且拥有力量!
“父亲!”安祁珉突然惊恐的喊道,男人居然被撞在一棵树上,鲜血正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再看看四周暴虐过的痕迹,如秋风扫落叶的,没有一棵完好的树木,他急速的跑去,抱起了对方,发现只是昏迷而已,便稍稍松了一口气,单手搭在他的额头,一股纯净的自然灵气笼罩了着男人的额头,只片刻便恢复光洁,丝毫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安祁珉估摸着自己大概有魔导师,级别六的力量,这也是因为刚刚觉醒的关系,日后还会逐步上升,穷奇上古传承,他的修炼功法都是刻在血脉里的,现在他唯一觉得奇怪的便是,穷奇不是古武修真时期的凶兽吗?为何跑到这魔法世界里来呢?
想了想,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还是心中另一段记忆比较重要,那便是真正伊尔的记忆,他居然是人类和穷奇的孩子,作为穷奇的母亲在他出生的时候,被魔法工会的人抓住,想要她的内丹,却始终制服不了她,唯有囚禁在至高法月神诺微拉宫殿,而弱小的人类瑞尔斯也只是因为他是纯净的水灵根,才能与她相配,所到底,伊尔的出生完全是因为穷奇需要自己的孩子,所以找了个男人,随便生了个而已。
想到了这点,安祁珉也不得不为瑞尔斯感到不满,从头到尾,所有事情都不关瑞尔斯的事情,但是所有后事都要他来照顾,这算什么事情嘛!
拥有现代人的思想的安祁珉认为,这要是放在他们那边,这女人都可以让法院判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有很多虫虫,实在不好意思·····云云···
大家如果写评论的话,更好,感谢!
9、第九章 这个男人私自打工! ...
至于救母这事,在安祁珉看来,目前是要不得的,他以来实力低微,二来又对这个伊尔的母亲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哪天他碰巧实力大涨的话,说不定还会去救那所谓的母亲。
不过说到底,安祁珉还是在计较这女人抛弃瑞尔斯的事情,这男人除去了胆小点,还真算的上是个二十四好老公了。
安祁珉哼了一声,才收拾了一身的狼狈,抱起男人,几个点地,便不见了身影。
“威路道那地最近可不好走了,就上次我那哥哥走那地,如果不是碰巧他的御风术好的话,还真就死在那疾狼兽身上了。”
“这算什么事情,那南方奥克家族的人更是倒霉,要不是有魔导师诺费大人在,还真的全军覆没了,他家的小少爷更是重了暗黑魔法,听说是往大教会送了。”
小酒馆里,三三两两的围绕着说事,最近说的最多的也莫过于这事儿了,安祁珉是前几天才来到赫靼的主城亚斯城的,听说迪鲁家的少爷已经去了亚瑟学院,佣兵死伤了些,埃达两兄弟倒是没事,在亚斯城找了一份工作,打算威路道清净了些再回去。
安祁珉也有这想法,总不能坐吃山空吧,买了些大麦酒他便打算回去了。
“安伊尔,你怎么在这里啊,让我好找的。”安祁珉一出门便看到埃达的身影快步跑来,脸上尽是焦急。
“怎么了?”安祁珉扶住埃达冲前的身体。
“还怎么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呢。”埃达一脸气愤的表情,指着安祁珉的鼻子说道:“我刚去打铁厂,让他打把兵器,居然看到伯父在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