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人我是见过的,哎,说来也是话长,咱们先说说这儿怎么办吧。秋寒是肯定要救
的,只是他这个条件……
慕青渊说到这儿才突然想起身后的花九,转过身去却见花九满眼幽怨看着自己道:“你与他,到底是什么过往,应天府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先说吧。若是不说,我就自己去找魏陵换解大哥了。反正我也没什么用,连信任都不值得。
这句话着实让慕青渊惊住,一拍脑门又反应过来,原来花九一直在为魏陵那句那天晚上他让他如何如何的话生气着,并非我故意不说,只是这事情事关重大,我却是想说不能言。
气氛僵了一会儿,慕青渊忽然坐了下来,说道:““既然如此,我便说了吧。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正是如此我之前才没有告诉你。”瞄了瞄花九,“应天府那天晚上,魏陵约我半夜相见,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谁,包括我们进行完了那段莫名其妙的对话到他莫名其妙的消失,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谁。那天晚上他告诉我,小九,可能是当朝宰相魏秉的亲生儿子。”
这句话说完,慕青渊顿了顿,眼睛扫过花九与宣白,二人的惊讶神情溢于言表,嘴里都是喃喃的道,不可能。
慕青渊自顾自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当时大约也是跟你们一样的反应,我想怎么可能,小九怎么可能是……我仇人的儿子。
面前的花九退了两步,倚着墙角慢慢的蹲下去,望着慕青渊道:“青渊,你说下去。
慕青渊觉得心痛,只得又重复道:“可能不是真的,小九,你不要……哎,算了,那魏陵后来却又说出了小九的身世,以及我慕家的故往,纵使我有千般疑虑,此时也不得不信了。却不知那人到底是何目的,盘问之下才得知,他是要我,杀了小九。
慕青渊抬起头,闭了闭眼睛,没敢看花九的表情,继续说道:“他说,魏秉现在正在发动所有力量寻找小九,我要是杀了你,便能报我慕家家仇。至此我仍然不知那人到底是何来头,为什么出来就逼我除了小九,他却道他与我是相同的目的,我那时觉得,他可能也是与那宰相有仇之人吧。只是,要我对小九不利,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干得出来。所以……所以才没敢对你说。
花九平复了一下,心里却又冒出不知是幸福还是酸楚的东西,扑上去抱住慕青渊声音哽咽:“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可能瞒我。谢谢你。只是现在,我们都被抓过来了,还连累了秋寒,怎么办……
宣白此时却严肃道:“不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秋寒听到也是会生气的。只是我们现在全处于被动,应该怎么样保住小九,又救出秋寒。要是一着走错,只怕我们四个人都逃不过这劫了。
慕青渊道:“这魏陵当年要我除了小九,一计不成,只得用秋寒来逼迫我们,
小九是万万不能交出去的,肯定是死路一条。只是,解大哥怎么办。
宣白心中思量,眉头紧皱,半晌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此时倒真的是没有两全法了,那魏陵到底是什么人,怎的有如此大的能量,在应天都能一手遮天?
花九此时一颗心砰砰直跳,这个决定,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解大哥,这无疑,用自己去换解秋寒,到底是不是现在最可行的办法,能不能有两全的办法,保住自己又保住他们。如果把自己愿意去换解秋寒的事情说出来,会不会遭到反对。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必须先想好对策,自己不能白白地去送死,怎么样能拖延足够的时间让他们来救自己,如此釜底抽薪,倒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算了,那就这样决定了。
慕青渊与宣白此时正焦急的筹想对策,世上难寻两全之法,却不见花九在旁边偷偷的展露了笑颜。
花九轻轻拍了拍慕青渊的肩膀道:“我有些饿了,得出去跟守门的大哥打个商量,出去寻点吃食。
宣白与慕青渊同时抬起头来:“不是吧,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提如此无关紧要的要求。
花九粲然一笑:“人是铁饭是钢,要是不吃东西,救不回解大哥我们反而饿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不是?我突然想吃台州镖局旁边那家饼铺的云片糕,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吃到?说罢也不等他二人开口,就掀了画帘跟门口守着的人小声说了什么,然后里面就只听得两双脚步哒哒而去。
房间里面的两个人满头黑线,这厢慕青渊想:“小九平时这么着调的,关键时刻怎么感觉行动都这么怪异呢?那厢宣白想:“小九平时这么正常,关键时刻怎么就有种掉链子的感觉?
二人对视一眼,安静的房间里却突然飘起了奇怪的咕咕声响,果然,刚刚太紧张了没发现,原来大家都饿了。小九说得也对,人是铁饭是钢,总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两个人在发现原来小九说的原来是真理之后,就一人挑了个凳子坐下来开始冥思苦想计策一边等着小九能带点吃的回来。但是大约个把时辰过去了,门外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宣白已是饿得头昏眼花,喃喃道:“小九怎么还不回来,真要把人饿死吗。这时候要是饿死了,那就真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