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岂不是委屈了先生,先生本应得到的名誉,都被慕容溯岚这个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的人得到了,就算不能利用他的名号,我也不能让先生得不到应得的声誉!我知道对于文人来说,名誉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太子却极为耿直道。
“这只是一种计策,而且我也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声誉,太子殿下不是给我了一座金矿了么?我们也算是公平交易,这种虚名在大军的胜利面前,并不重要。”天帝道。
“唉,总觉得亏欠了先生。”太子道。
“我都不放在心上,太子不用挂怀了。”天帝道。
“也罢,既然先生推辞,那此事就暂且按下,将来总有一天,我会为先生正名!明天是天帝的神诞日,我准备按照中原的习俗祭祀天帝,祈求大军胜利,希望先生能为我主持这重大的礼典——将来我若登基,先生为相!”太子向天帝抛出了橄榄枝,“我知道你是青延的师尊,也算是他的门客,但是,你和青延,将来都是我的左膀右臂!”
“呃……多谢太子恩德。”天帝在轮椅上微微躬身行礼,语气略微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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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天帝寿诞,是中原的盛大节日之一,不亚于春节,按照我们的习俗,要吃五色花做成的米团,喝百花酿,还要舞龙舞狮,天帝同时又是掌管财富的神,百姓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拜天帝,祈求财运,所以还要向天地庙贡献金箔做的各种装饰物,还要有迎财神的花车,各种表演,十分热闹。”青延回到帐篷后并没有被派遣什么军务,于是便跟祁嘉闲聊道。
“天帝不就在我们身边,那岂不是财神爷自己找上门了?”祁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