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感谢他的热心不好与他说谎,只好无奈的和宋知非坦白许平川的酒庄已停业整顿,短时期内是不会再开了,而自己现在也没有再在那边工作。
宋知非听着诧异,他说半个月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生这些?到底出了什么事?
舒岩想宋知非和李林是同事又是冯易的挂名弟子,不知道这事情合不合适说与他听,于是他只说电话里一时也讲不清楚,等有机会再聊。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在做什么呢?”宋知非问。
舒岩告诉宋知非自己现在还住在原来的地方,许平川出事之前才续过一年的房租,而工作的话暂时是找了一家做葡萄酒贸易的公司在跑跑业务,说起来也算是专业对口。
没想到只半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宋知非觉得自己总是游离于群体之外,也许他根本不属于这个群体,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属于哪里。他约舒岩晚上一切吃饭聊聊,舒岩明显犹豫了,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宋知非说还在uky吧,安远那里。
舒岩一口回绝了。舒岩说安远那里离他和宋知非工作的地方都太远了,下班过去不是很方便,如果可以的话,改在他公司或者宋知非公司附近好不好?至少俩人中有一个人是方便的。
宋知非不疑有它,干脆的答应了下来,只说餐厅他现在就选,选好后就发消息给舒岩。
舒岩答应着宋知非挂了电话。
安远的短信此刻正好发了过来,说给舒岩打电话一直占线,想问他下午是不是在公司,大概什么时候下班,自己好来接他。
舒岩看着短信,想着宋知非的电话,觉得自己的焦虑又严重了不少。
最近舒岩时常焦虑。为摇摆不定的现状,为看不清的未来,只有和安远在一切的时候才会暂时忘记这些烦恼,可是想起宋知非与安远的关系,舒岩却更加
舒岩与安远并没有再去触碰过关于那场十年暗恋的话题,安远不说,舒岩不问。
舒岩害怕自己表现的像个怨妒的妇人,怕安远觉得自己喋喋不休,他一次次的安慰安远说过去了,都过去了,但是自己心里还有一到伤口不能愈合,他内心深处想知道一切,可是又本能的逃避。
他怕那人太优秀,他怕自己太谦卑。
虽然隐约有了答案,可是舒岩不敢细想。
到了约好的时间,舒岩与宋知非都到了餐厅,点单用餐,聊聊最近的生活,相处的还算融洽。饭吃好后,俩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点了咖啡,慢慢喝起来。
宋知非就坐在自己的对面,依然笑的温和,礼貌的恰到好处。和这人在一起感觉自己似乎永远被照顾着,不需要有压力,只需放松只需畅所欲言,可是这感觉偏偏是最大的压力。
舒岩一直觉得宋知非仙气多人气少,虽然偶尔也和他开开玩笑,但是其实并不敢与他交心,总觉得和这样的人交心,自己不配,怕耽误了人家时间。
宋知非问许平川的事情,舒岩只说他被工商搜查,扣了大部分酒,也交了不少罚款。
“就为这个?”宋知非很疑惑。
“我不知道。”舒岩说,“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肯定还有别的原因,舒岩知道,但是他不想和宋知非解释,关系没有到那里。
“其实,我以前就见过许平川。”宋知非笑着说,“只是他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到是对他有印象。”
“那几年我偶尔回国的时候也要跟随父母去参加一些应酬,多是晚宴什么的那种人比较多的聚会,我其实在聚会中见过许平川两次,不过没有说过话而已。我的意思是,我印象中他应该并不缺钱,并不像是因为这样的风波就关闭酒庄的人。”
舒岩依然摇头,他说:“我不知道,我没有问他到底为什么,也许我问了,但是他没有告诉我,我想他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一向比我成熟可靠,所以对于他的事情我会担心但不会干涉。”
“那你自己呢?有什么打算?”宋知非说,“嗯,我就直接说了,其实我们公司正在招讲师助理,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薪资方面我还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觉得如果致力于在这个圈子发展下去的话,我们公司是个不错的平台,而且现在急缺讲师和助理,以你的水平通过是不成问题的。”宋知非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舒岩,“你看看,这个是我们公司对于招聘职位的要求,另外讲个八卦,李林不见了。”
“不见了?”舒岩很吃惊,“他班都没有去上吗?”
“一个多星期了,没有上班,没有请假,电话不通,然后去他住的地方也没有人,他就像消失了一样。”
“没有人报警吗?”舒岩皱起眉头,他以为李林只是躲着许平川,但是没想过他失踪的这样彻底。
“这是公司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至于其他的他的朋友什么的,这个就更不清楚了,李林这人其实本来就有点独来独往。”
“那冯易呢?”
“冯老师?他很好啊,最近出差去了,不是法国就是德国,你怎么会想起来问他,啊,我记得你听过他的大师培训课,这次招助理的讲师也有他,他也会给应聘者面试。”
舒岩本来在认真的看资料,听见宋知非这话,一下子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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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知非略带询问的眼神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