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生只能在一边干候着,好不容易找了个缝隙j□j去,大喊了一声,“经理,外面有人找!”
“谁啊?”胡宁远正烦着,皱着眉头瞪他一眼。
“不知道,是个男的,挺年轻挺高的。”服务生在那形容着,胡宁远已经坐不住了,噌地站了起来。
“诶诶,怎么回事?”几个酒友还想拦他,被他手臂一挥推开了,“一边玩去。”
说完也不管那满堂宾客,一个人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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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对峙
17.
大厅外,仇彪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张请柬。
胡宁远出门时还兴冲冲地,一看到是仇彪,脸立刻拉了下来,“怎么是你?”
仇彪笑着站起来,“这么不欢迎我,我可是来给你送礼的。”他今天收拾得整整齐齐,举手投足都带着游刃有余的从容气质,若是忽略脸颊边那道疤不提,倒是个养眼的美男子。
他站在胡宁远面前与他对视,一双勾魂眼微微上挑,带着笑意。
胡宁远皱着眉头转过目光,把手一摊。
“怎么?”
“你不是来送礼的吗,送完就可以走了!”
仇彪从衣服的暗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交到他手上,胡宁远想要抽走,却又被他牢牢捏住。
“你什么意思?”胡宁远抬眼看他。
仇彪一声轻笑,突然靠近,凑到他耳边轻道:“祝你生日快乐。”
胡宁远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
胡宁远本能地不想靠近仇彪。他对于仇彪的冷淡除了厌恶,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抗拒。想离这个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说起来,两人相识也有好些年了。当年胡宁远被胡靳武接到身边来时,仇彪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身子瘦弱得好似风一吹就倒,弱小得像只小蚂蚁,随便谁都能把他给弄死。
可能是因为两人年龄差不多,胡宁远便对仇彪稍稍留意一些。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子挺呆的,永远都是一脸木然,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不还手。
他心里觉得他有点可怜,悄悄地和胡靳武说了仇彪挨打的事。可胡靳武却只是高深莫测地一笑置之。
直到有一天,机缘凑巧之下,胡宁远亲眼看着仇彪被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给拖进了厕所。
等胡宁远带着二黑冲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让他永远难忘的一幕——他看到仇彪双腿大张着,被那个男人骂骂咧咧地顶在墙上贯穿!少年清瘦赤|裸的体魄上,满满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尚未愈合的血痕,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而原本面若死灰的仇彪,在看到胡宁远冲进厕所之后,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狠,挣扎着掀翻了身上的男人,一脚快狠准地踹向他正狰狞着的老二。那一刻,他平常木然的眼中猛然散发出嗜血光芒,就像一条饥饿的狼崽,想要择人而噬!
当胡宁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那男人正捂着老二躺在地上哀嚎不已。仇彪眼中血色慢慢褪去,颓然地倚在厕所脏乱的墙上发抖,瞬间又变回寻常柔弱少年的模样。
然而那转瞬即逝的凶狠眼神,深深地刻进了胡宁远心里。虽然现在他已经经历了不少血腥场面,但一想到那个眼神,还是会觉得不寒而栗。
事后,仇彪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就成了王麻子身边的红人,再后来,他取王麻子而代之,成了他人口中的彪哥。
如今的仇彪,已经学会披上一张笑面,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本性中的狼性,绝不会就此消失。
这样的危险分子,却屡屡向胡宁远大献殷勤,是何居心?
胡宁远警惕地避过耳边的灼热气息,猛地用手肘推开仇彪,警告道:“别把你那点手段用到我身上,我不吃你那一套!”
胡宁远喝多了,手上力气有些不知轻重,直把仇彪推得倒退了好几步。
仇彪很快稳住身形,把手j□j口袋,颇有风度地扬了扬手上的信封。“你误会了,对你我哪敢用什么手段。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喜欢……”
正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和一男一女的交谈声,“抱歉,秦先生,您没有请柬的话是不能进去的。”
“能不能请你先帮我去通知一声?”
“这个没有问题。请您在这边稍等一下。”
“好的,谢谢。”
胡宁远双眼一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一刻,他头也不回地撇下仇彪,朝声音方向迎了上去。
“哥!”
秦孟惊诧地一转头,就见胡宁远朝自己扑了过来,一下子把他紧紧抱住。
秦孟看到胡宁远有些惊喜,又有些在公共场合被亲热抱住的小尴尬,随即兄弟式地回抱了他一下,亲热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宁远,我回来了。”
胡宁远松开他,拉着他的手臂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圈,总觉得秦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他的身材变得更结实,脸颊也稍稍有些清瘦,却少了一分年轻人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沉稳,与他内里的气质越发契合。不过几个月不见,他变得更帅,更有味道了。
胡宁远喜笑颜开,一双眼睛盯着眼前人,只当别人都是不存在,“你不是在欧洲吗?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回来了?”
“我有点事,行程提前了。对了,我给你带了个礼物。”秦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