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噢了一声,叮嘱小安和以后不要一次性吃太多糖果,免得又犯牙疼。
习惯了小孩儿每天活泼可爱的绕着自己转,看着焉了一天的人,项邵闻几不可闻的叹气,他抓起小安和的手,捏了捏。
小安和不在状态地抬头,眼神懵懵懂懂的,软着声音伤心问:“闻哥儿?”
“我带你去办件事情。”
于是小安和看着他闻哥儿在那堆晾晒的鸡鸭毛里挑出几片色泽光亮的鸡毛,“我们一起把这个埋了,当做送它离开。”
小小的土堆隆起一团,土里埋着鸡毛,再立上一块小小的木牌子,撒上一些大米,鸡的坟墓就这么建好了。
项邵闻看着鸡的坟墓,对小孩儿说:“有什么话想说的就对它说,说好了就要慢慢放下。”给一只被杀的鸡建坟墓,这样的行为不管放在哪里绝对幼稚可笑。可如果这样做能让小孩儿心里好受些,项邵闻心想也不是不可以的。
在项邵闻的鼓励下,小安和还真对着小土堆坟墓说了一通话。无非是让鸡一路走好,以后投胎不要在zuò_jī了,巴拉巴拉说得嗓子都发干,情绪也慢慢恢复平静。
项邵闻将小孩儿揽到身边,“好些了吗。”
“嗯......”小安和抱住他闻哥儿一条手臂,依赖地蹭了蹭,嗓音微微发哑,“谢谢闻哥儿~”过了片刻。他又垂下脑袋,微微抽动鼻子,“是我没用,让闻哥儿担心了…”
项邵闻好笑的捏上小孩儿的脸,“现在可以去吃些东西了吗,看你今天什么都没吃。以后过节,我得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了,免得你又看到了不该看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