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修这个上午不在家。在确认过三遍门窗该关好的全关好了以后,段萧锁上了房门,又拉好了窗帘……
好吧,他知道这样很猥琐,大白天在房间看钙片打飞机。可是,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又是一个有固定伴侣的正常男人。能看不能吃,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最近几天a市都艳阳高照,段萧的内心也相当之滚烫。
叶晓修有晨跑的习惯,以前段萧天天上班,也就没在意。但现在他觉得这个习惯非常不好。因为,跑过步就会出汗,出了汗就要洗澡……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月要多少钱水费的问题了。洗了澡叶晓修总会湿淋淋地只围一条浴巾在段萧眼前晃啊晃。后者无奈的透过镜片,欣赏这眼前朦胧的景色。然而,就算视野再朦胧,那白花花的身子,配合着段萧优良的脑补天分,也是很诱人的。
不要以为,只有炎热的夏天,火气才会比较大,天干物燥的时候,很多东西也是一点就着的。(咳咳,比方说欲火。)所以,段萧对叶晓修是又爱又恨,在的时候吧,他是羡慕嫉妒恨,那身小肌肉段萧眼红的巴不得偷下来安在自己身上;不在的时候吧,他又空虚寂寞冷。(你这是什么心态啊?)
好不容易,段萧才等到叶晓修去上课的时机,那啥火焚身的老段同志,高兴得连擦鼻血的纸都忘了扔,就窜到房里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叶晓修是个幽灵学生,从读大一开始,上课他就是能逃就逃,不能逃的,那就找人代。有人问,学生不都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好孩子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叶晓修不在乎这个。而且他也不怕挂科,学校教的他都会,学校不教的,他也会不少。在他看来,与其找个睡觉都嫌吵的地方(那叫教室!),不如窝在宿舍编程赚钱。
如果不是叶老爸的要求,叶晓修早就毕业了。其实,继续留校考研对他来讲也是一件挺清闲的差事,那个导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别的学生他都不理,讲句话像大太监传圣旨似的,阴阳怪气。可他带叶晓修,那叫一个宽容啊,每月交一篇论文,一个学期见个三四次面,就完了。当然,也不是每个老师都这么好说话,比方说,今天叶晓修要见的这位。
陈教授今年芳龄五十有三,膝下无子,老婆早逝,由于要求十分严格,脾气十分暴躁,在a大导师中享有“导弹”的美称。但这位教育界的巨人也有倒下的时候,据悉,今晨他在自家楼下的一家早餐店用膳,不慎被油条堵住气管,目前正在积极接受治疗当中……
叶晓修接到电话,就对负责代课的师兄说:“那我不来了。”
师兄高高兴兴的答应了,所有人都说不来,刚好让他继续补觉。
于是乎,当叶晓修回到家,遭遇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桌子上杯盘狼藉,边上还团着几张带血的纸巾。室内一片昏暗,隐约还能听到男子的喘息和呻吟。(唉,老房子了,隔音效果不好。)
家里出事了吗?难道是强盗?段萧该不会跟歹徒搏斗受伤了吧?是重伤到连救护车都没法叫的的地步吗?该死!他真该早点回来的。
这下连叶晓修都不能淡定了,循着声源,他脸色铁青地一脚踹开段萧的房门……
段萧的老脸算是连头皮屑都一块掉光了。刚刚才撸硬的棒子“嘭”的一声就吓软了。(以后他要是阳痿,你叶晓修找谁要幸福去?)他呆呆的看着这个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的人。一时间,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在干什么?”叶晓修先开口了。由于视线被挡住,他没有看到电脑里那两个外国男人难舍难分的火热场面。
段萧看叶晓修这个样子才意识到,自己还有挽回面子的余地。于是,他以闪电般的速度关了视频,然后云淡风轻地说:“我在看自由搏击的视频。”
叶晓修显然不相信这种说辞,他淡淡的瞥了眼段萧的下身,说:“拉链开了。”
老段同志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还在外面溜达,脸臊得通红。
最后,这件事稀里糊涂的完了,两人都由于不明原因对此事闭口不谈。
(对!大家没有猜错,叶晓修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处男。小学初中都是跳级上的他,从没有接触过生理课,中考高考也不考这个,他当然不知道。再加上他闷声不吭性格,他也没有机会向一年到头出差的家长请教过尿床的问题。读大学的时候,更没人敢邀请这个小正太一起看毛片撸管。
总之,叶晓修奇迹般的纯洁到现在。可怜叶小弟弟连右手都没有享受过,至今为止它都是被自然冷却处理的……)
在那之后不久,叶晓修睡回了自己的房间。段萧为自己吓坏小朋友的举动感到深深的不耻。
我们的小叶同学也很痛苦,自从那次惊鸿一瞥以后,段萧面色酡红、衣冠不整的样子就经常浮现在他的脑海,更可怕的是,他那话……硬了。他不敢再和段萧睡一张床,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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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消停了,就有人不安分。周子平最近就很不安分,自从上次发现自家表弟是被吃的那个,他就开始日夜筹划着叶晓修的反攻大计。他网购了一堆情趣用品,甚至还有限制级的v光盘。做完这些,他还嫌不够,到处跟人打听哪里有mài_chūn药……
然后,他在叶晓修生日的前几天,把人掳过来。当天晚上段萧收到了叶晓修说不回家过夜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