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这谢槐钰实在是孟浪。明明去了乡下守孝,却和个小厮搞在了一起,还生出了一个儿子。”赵衍眼珠一转,颇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啧啧。看来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假惺惺的嘴脸,一离开京城,便没了约束。”
赵梁闻言,冷冷一笑,背起手道:“此等消息不过是坊间传言,并无确切消息。瑞石兄乃是正人君子,又是谢伯爷嫡长子,并不肖做这等事情,还请殿下莫要听信谣言。”
赵梁这话说的声音很大,且字字铿锵有力,叫旁边的许多朝臣都听见了。
赵衍见了便更是不快,觉得这赵梁实在是能装。
他那好友捅出了好大的篓子,闹得皇上那儿都对他颇有成见,赵梁还在这儿装腔作势。
“谢家嫡长子?”赵衍嘲讽的说道:“待他回京以后,面见了父皇,还是不是谢家人了都不一定呢,就莫再提什么嫡长子了。”
赵梁闻言,便正色说道:“皇兄,瑞石兄为人方正,毕不是那坊间传闻之人。倒是你总同那谢家二子谢琪在一处。那谢琪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子,不堪大用,还是少来往的好!也免得旁人也说一句物以类聚。”
“你!”赵衍气得不轻,还想与赵梁分辨几句。
赵梁却一转身,昂首离去,只给他一个背影。
赵衍身后便有他的簇拥上去对他说道:“大殿下莫气,这赵梁不过是虚张声势。谁不知道他与那谢槐钰玩儿的好,如今谢槐钰倒了,他手上的势力又要削减一分,他自是硬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