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国那边肯定不愿意承认自己安保上的疏漏,而现在颜绪失踪的每一秒都意味着危险的可能性。
大脑几乎要炸开的许仙无法再等下去,他必须马上跟颜开平如实的汇报情况!
颜开平接到紧急电话的时候正从机场赶往别墅的路上。去美国的时间有点长,他还没有倒过时差,而与谈判方高强度的对弈也令他感到一丝疲惫。
幸好家里有个人在等他。
颜开平从来不缺等他的人,那些人也从来把他侍奉的极好。他们或者会说讨他喜欢的话,或者做了一手好菜,或者在床上给予他欢乐,然而这些人却无法填满他的空虚,时时令他乏味。一开始还未把颜绪骗进自己的陷阱时,颜开平只是觉得他清纯可爱,充满了青涩的美好,同时又有背德的快感——他既是自己的弟弟,又是初恋的骨肉,当颜绪含着眼泪、强颜欢笑的在床上为自己打开双腿,露出粉红色的甬道入口,颜开平只觉得兴奋异常,像磕了药一般癫狂。
他一边侵犯颜绪,一边冒出了一个想法,他要把身下这个婉转哭泣的少年占为己有,让他成为自己掌中的一朵花。
这些年来,他习惯了颜绪乱糟糟着头发从楼梯上跑下来,飞扑到他的怀里给自己一个亲吻,也习惯了颜绪用温柔而怯懦着眼神,问他:“二哥,你饿吗?我去给你做夜宵。”
无论吃过多少山珍海味,颜开平心里只惦记他捧来的一碗汤粥。
他越来越像是他的精神鸦片,填补他所有的欲壑难填。
颜开平揉了揉深刻的眉心,想,他不会去做亲子鉴定的,绝对不会。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毫无意义。他们会有一个孩子,那孩子会有一半颜绪的基因。
那也将是他的孩子。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的不夜城。他的颜绪一定是睡了。
他笑了笑,手机却突然躁动不安的响了起来——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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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间点打来,颜开平直觉这不会是一个令他高兴的电话。而颜开平的直觉总是那么准。
许仙在那头显得略微仓惶,说话开始结巴。
颜开平一言不发的听着,只是中间嗯了几声。他的司机感觉到了异常,从后视镜看去,只见自己的老板阴云罩顶,周身气场冷若寒霜,眉心那道深深的印痕几乎要陷进骨肉。
颜开平看起来镇定无比,放在腿上的手指甚至还有节奏的敲击膝盖,然而他的声音却听起来有些牙咬切齿:“他的佛珠上有定位器。”
“颜先生,那串佛珠……”许仙擦了擦汗,看着掌心那串颜家祖传的宝贝,“现在在我手上。它掉在电梯口,我回房间去找他的时候发现的!四爷一向很小心它,缠得很紧,我敢肯定一定是被人发现里面有追踪器才被拿下来的!”
许仙的话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颜开平只觉得两耳轰鸣,眼前血红。
他泰山一般挺拔的身子突然有些坍塌的趋势,似乎不断有碎石从他身上滚落。颜开平弯下腰,用手狠狠的搓了一下脸,才缓和了僵硬的五官。想了一会儿,理清了一点头绪的他突然对许仙说:“能在江津国的地盘上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极有可能就是江津国的人干得!”
“我怀疑过这种可能,但实在想不出他这么做的动机。咱们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绑架四爷实在是没理由啊!”
“绑架颜绪还需要什么理由!?”颜开平突然爆喝,五官狰狞扭曲,“颜绪本身就是理由了!”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比颜绪更诱人,更漂亮?就是见惯了美人的颜开平,第一眼看到颜绪的时候也被勾了魂儿,两只眼都离不开他!
自古以来,哪个美人摆脱的了被男人追逐狩猎的命运?
要不然他怎么泯灭人伦的非要占有他?这些年,他保护他保护的很细致,很到位,鲜少有人能近得了颜绪的身,然而这次他只是出个差,他的颜绪就被人掳走了!他现在在哪儿?他会被怎样的对待?他身体又不好,情绪又脆弱,万一被人打了被人伤了,他会痛成什么样?
一连串不好的想法充斥颜开平的脑间,胃里的酸液翻腾,他真是差点要呕出一口血来!
然而现在不是沉浸在恐惧里的时候。
那边的许仙早已经慌了神,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飞快镇定下来的颜开平却冷冷的吩咐他:“呆在那里,按兵不动。”
在江津国的地盘上,不要说是许仙,就是颜开平自己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2他扣了电话,一双手握了松,松了又握,青筋迸出,关节泛白。他身边的助理詹立松紧张的问向自己的董事长:“先生,这个江津国是教父j的义子,您千万要小心应对,不可冲动。”
颜开平的鬓角沾染了细密的汗珠,他看向詹立松的目光无比阴沉狠戾:“我管他是谁的义子,敢动我颜开平的人,我就敢捅破他的天!”
他的双眼仍旧因为滔天的怒意而微微抽搐:“马上给我接公安局王局长的电话。”
江津国看着警察突袭,整个人都暴跳如雷——他的生日狂欢泳池趴竟然被举报聚众yín_luàn。当地公安局的副局长亲自带队,率了大批警察,将会所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果然在一个大厅抓到几对男女tuō_guāng了衣服在苟合。
这种聚会往往意味着qíng_sè交易,聚众yín_luàn也很常见,只是从未有人举报。更何况是举报江津国。
然而即便警方出马,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