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一语说毕竟是再难出声,空张着嘴巴却只剩呜咽。最后老僧摆摆手,便率先起身告辞。
安渡山不知信或没信,只是独自一人坐在桌边愣了许久,渐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自己那个外孙,过得的确很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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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春秋没听见老和尚跟义父说了些什么,只是义父回来后有些闷声不语。
他细心的帮义父换好穿了几十年的甲胄,又递过来那把疆刀。
北疆王帐可穿甲带刀,这是那些北疆人都没能获得的殊荣。
收拾妥当之后安渡山总算回了魂,借着铜镜上下打量了一下已经显得极为苍老的自己。
似乎这副铠甲穿起来都不如年轻那会儿好看。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够了。”
安渡山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老夫几十年前可以打的他们那些北疆人不敢南下,现在依然可以震的他们放不出屁来!”
走吧,去给我那可怜的孙儿拼杀最后一场!
安渡山转过身在心里念叨。
曾有沙场铁甲拒北疆,现今人老已经替换了好儿郎。
待子孙威名新竖起,西河终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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