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有些后悔,会不会玩的太过了,但是早就听说射尿是非常刺激的玩法,在炽热紧窒的肠道里shè_jīng也确实非常独特,但他可不想让卫凯真的受到什么伤害。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卫凯的肩膀。
卫凯抬起头来,眼神里渐渐有了生动的光,他难过地靠近凌瑞东,小小声地哀求:“主人,你抱抱笨狗好不好?”
凌瑞东伸手抱住他,卫凯将下巴紧紧抵着他的肩头,凌瑞东忽然感受到了卫凯的心情,他紧紧抱住卫凯:“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我会让你变得下贱,yín_dàng,肮脏,但那样的你,只属于我,也只有我能让你变成那样,你是我的。”
“主人,主人,主人……”卫凯一叠声地叫着,像是要确认生命中的信仰,当被凌瑞东践踏到最肮脏的境地,他却反而将凌瑞东的脚当成了唯一的救赎。
对于奴而言,真正希求的,其实也正是在自己展露了全部下贱,yín_dàng,肮脏,丑陋之后,依然会牢牢踩着他不放的那只脚,因为主人立足之地,就是奴隶存心之处。
五十一
凌瑞东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放松享受。而卫凯却光着身子忙来忙去,用喷头对着整间浴室冲刷,清除留下的痕迹。
等到卫凯清理得差不多,凌瑞东也泡得皮肤都微微泛红地走出了浴室,经过热水的抚慰,他的身体又恢复了精力。他记得在网上看到过,处男的第一次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但是精力十足,很快就能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渐渐就能学会控制住身体,更持久地做爱,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处于这个精力旺盛的学习过程。
当然,另一个他不会说出口的原因是,清理后事的卫凯赤裸的卫凯,确实有着性感的吸引力,让他恋恋不舍,心有不足。
想了一下,凌瑞东意识到,应该为这样的夜晚留个纪念。他在床边的桌子上,调整烟灰缸和杯子固定住自己的手机,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躺在床上,嗓音微哑地喊道:“凯撒,过来。”
听到凌瑞东的呼喊,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的卫凯擦着身体走出来,就看到赤身luǒ_tǐ躺在床上的凌瑞东又一次勃起了,他不禁脸色微红:“主人的体力真好。”
“它很精神,我有点累了。”凌瑞东诙谐地指着自己的yīn_jīng,“我想起今天还没有试过最经典的姿势,骑乘呢。”
即使已经被凌瑞东操了三次,卫凯还是为骑乘感到有些羞涩,但他没有拒绝,在已经清洗过的gāng_mén里又抹了点润滑剂,便爬上了床。
凌瑞东探手把视频录像开启,手里还拿着卫凯的手机,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卫凯跨坐到凌瑞东身上,身体后仰,单手撑在凌瑞东大腿边,另一只手则扶着凌瑞东的yīn_jīng,对准了自己的gāng_mén,慢慢沉下身子。
被开拓过的身体还没有忘掉被进入的感觉,所以没有太难受,凌瑞东的yīn_jīng便已经顶进了卫凯的身体,甬道依然炽热紧窒,紧紧裹住了凌瑞东的yīn_jīng。卫凯摆动腰部,找到了比较适合用力的姿势,双手都撑在身后,腰腹摆动,一上一下地挺动着。
凌瑞东先用卫凯的手机拍摄了一会儿,便渐渐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直接落在卫凯的身体上。
骑乘这种姿势,当零号强势,那就是凌驾在一号身上,当一号强势,那就是零号被迫自己发浪,卫凯显然属于后者。他在凌瑞东的身上半蹲半跪,身体后仰,身体微微弓着,完全展露在凌瑞东的眼里,他微闭着眼,略重的喘息随着胸口的起伏而溢出,腰腹一起发力,腹肌挤压又展开,连带着公狗腰也上下摆动,腰侧的人鱼线延入大腿根部,粗长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都随着摆动而上下甩动,饱满的臀肉随着每一次起伏撞在凌瑞东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样的姿势让卫凯能更好地控制频率,而且他腰力出众,摆动的频率很快,却不知疲倦一样,整个人身上很快泛起一层薄汗,肌肉随着chōu_chā而运动着,既赏心悦目,又秀色可“餐”。
但是凌瑞东可不止满足于这样,他挺挺自己的腰,顶到了卫凯的g点,让卫凯发出一声低沉呻吟:“再骚一点。”
卫凯费力地点点头,挺直身体,双手扶着膝盖,轻微的改变,却让凌瑞东的yīn_jīng每次都撞击到前列腺,带来慢慢累积的,肿胀的,钝痛般的快感。“再狠一点,我要听你叫床的声音。”凌瑞东拍打卫凯的屁股。
卫凯难堪地恩了一声,起伏的动作更大,凌瑞东把摄像机对准了卫凯,拍了几分钟后又放给卫凯看,视频里,卫凯双手扶着膝盖,坐着蹲起训练一样的动作,把身下凌瑞东的yīn_jīng吞进吐出,每一次没入和抽出都清楚呈现在镜头里,凌瑞东还调整了焦距,让结合的部分清楚展现在镜头里。
这让卫凯发出一阵阵羞耻的喘息,嗓音低哑而性感,骑乘对于零号而言负担确实很大,以卫凯的体力,也不可能连续做上一个小时的蹲起,更何况每次都戳中了g点,持续叠加的快感让他从小腹到腰胯都沉浸在一种酸麻的感觉里,紧紧蜷着的脚趾和绷紧的双腿越来越撑不住这种xìng_ài。
凌瑞东撑起自己的身体,探手抚摸着卫凯的胸肌,光滑的皮肤上被他之前留下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