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说什么?”方钰程勉强冷静下来,嗫嚅道,但是他干哑的声音和苍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他。
“是不是?”
这三个字彻底把方钰程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他还以为容盛必定是会当场发作的人,如果他看到了画说不定会拿着它冲进浴室来质问自己有什么毛病,他以为一整天都没什么异动应当是安全无事了。
方钰程艰难地点点头说是,容盛没有发怒,更确切的说是没有太大反应。
“喜欢男的吗?”容盛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问他为什么会喜欢男的。
这一声不知道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容盛说站那么远讲话很累,问他能不能坐过来。
方钰程差点儿就要捏着自己的衣角走过来了,他好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似的挪到了容盛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