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顷帆的行为让傅文彬有些气恼,可是这另一种意义上的关心却也让傅文彬心中一阵喜悦。「真是麻烦!」这幺说道,傅文彬索性坐到了江顷帆的身边,伞微微的倾斜,挡住了江顷帆头顶上的一片天空。「这样就好了吧。」
「唔……」江顷帆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傅文彬的脸,而后微微道,「你来这里是想要干什么……那一日我应该说过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我怎么知道……只不过我控制不了自己罢了……」以他的态度,照例说自己应该不会那么的不识相的去热脸贴冷屁股。可是,不管是心还是身体,他傅文彬全都控制不了。「而且,看到你一个人在那里哭,就算我想不管你也做不到了。」
「谁……谁在哭啊!」虽然傅文彬说中了,可是江顷帆却执拗的不肯承认。而他,似乎不曾想到,自己发红的眼睛出卖了自己。
「若你不曾哭,为何你的眼睛发红,而且看上去还是水汪汪的。」一想到江顷帆那时的表情,傅文彬下腹一紧。该死的,自己是有病幺?对这幺一个男人……
被点穿,江顷帆一时哑言。「你……为什么?你我应该是两看两相厌,为什么你要……」
「都说了我不知道。我心里着急你,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来找你,你叫我怎么解释?」这话……听着似乎有些奇怪。傅文彬顿了顿,索性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你似乎几日不在竹楼,你是去做什么了?」
做什么?
若是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事情,他会怎么样?
象是普通人一样震惊?还是像普通人一样对自己充满厌恶?
这幺想着,江顷帆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道,「你想要知道?」
这是傅文彬第一次见到江顷帆对自己展露笑颜。一时之间,傅文彬不禁有些失神了。轻轻地点了点头,傅文彬想要了解江顷帆,虽然……这种感觉奇怪得让傅文彬摸不清头脑。
「我……这几日是去祭拜我的爹娘……没错,是被我……亲手杀死的爹娘。」心中自是百般苦涩,可是江顷帆的嘴角的弧度却忍不住的扩大。看着一旁的傅文彬,他一脸的惊讶寒了江顷帆的心。
果然……这个男人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