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酒是由鸩鸟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而成,传说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鸩鸟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喜以毒蛇为食,因此,古人认为鸩鸟身带剧毒,连它的羽毛都有剧毒。但生物学家未曾发现鸩鸟的羽毛有任何毒性。”[注]
怀饶的手指在那杯鸩酒上停顿了一下,端起酒杯,一派纯真地转身望着玉罗刹,疑惑地问:“它真的有毒吗?”
“有毒没毒你何不自己试一试?”玉罗刹睁开眼,扫了他手中的酒杯一眼,戏谑地提议。
怀饶看着杯子里酒水,郑重地点了点头,赞同玉罗刹道:“你说的有道理,我尝尝。”
一滴冷汗从怀饶身后的黑衣人额头上滑下来,玉罗刹也是瞳仁微张,一瞬不动地盯着怀饶手中的酒杯。
只见那酒杯缓缓地被送至嘴边,怀饶抿了抿杯沿,皱了皱眉,微拉开杯子放到鼻下闻了闻,这才重新送回嘴边。
因着他这一来一回的折腾,玉罗刹不由紧张起来,心跳加快了少许。
站在怀饶身后的黑衣人看不见怀饶的动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压迫感越来越清晰——
虽然他们都是因为怀饶才得罪了玉罗刹,但怀饶怎么说也是为了救他们才要服毒的啊!沉默是愧疚最好的发酵剂,他紧紧握着托盘的边缘,埋着头。
怀饶……还是个孩子,让一个孩子挡在他们身前,他们真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