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抱着这么一个豪情万丈血气沸腾的想法,是以最开始的时候,沈沫还跟一条等着主人领回家的小狗似的,巴巴的就蹲在了地下室的门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动也不动的静往门口瞅了,然直到他水汪汪的小眼睛都瞅酸了下半截子也都蹲麻了,可地下室的门口还就是连个人花儿他也没出现过。
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的,沈沫转过头去跟着一群啃着西瓜抽着香烟码长城的绑匪们小小的沟通了一下,“那个,他说了他啥时候来没?”
“嗯,定好了,他一个人,晚上八点。”连半丝多余的眼神儿都没给他,直勾勾的瞅着手里的牌,其中的一个绑匪咕咙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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