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颜青扶着陈伯跟张廷玉在前面小声的说这话,几个人还没有走远就听见“彭”“彭”两声。箫伯急切的回头,林颜青连忙扶着他转过身来,就看见那两个名贵的美轮美奂的80厘米高的大瓶子碎了。林颜青从瓶子身上移到站在数米之外的手脚乱蹦的林连城跟一脸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谢臣。谢臣还没有想到解释,就听见箫伯的怒声:“箫连城你个兔崽子。老子好不容易就剩下这三个了,你……你……对了另外一个呢?”张廷玉在旁边听着有些心虚,他……他也砸了一个。
林颜青看着箫伯健硕的满院子追着箫连城,又看看手脚无措的站着的谢臣笑了笑。一笑如雪莲绽放,冰雪融化,冻的死人。谢臣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他一时手贱,那个受箫连城那个家伙挑拨。林颜青朝他喊了声:“过来。”谢臣低着头走了过去,以为他要说自己的,结果就听见一句:“我们赶紧走,要不等会箫伯打不到连城,就会打你了。”
谢臣抬头看他,林颜青朝他笑笑,带着点春风扑面的感觉,谢臣心里肺腑了下:“看样子他今天高兴。” 张廷玉在傍边也连连说:“是啊,咱赶紧走吧。赶紧走。”
林颜青笑笑当先带头出去了。谢臣跟着他出去了,只留下箫连城在院子里飞窜,看到谢臣要走大喊:“爷爷,另外一个是谢臣打碎的,你怎么不打他啊。”箫伯的声音在后面传来:“你个兔崽子,还冤枉别人,我不打死你。人家谢臣这几年多稳重啊。都是你!你说这几个是不是都是你打的。”
“不是我!谢臣我恨你!凭什么每次挨打的都是我啊!”
谢臣听见后面的叫骂声心里大乐,嘴角轻轻地扬起:活该!张廷玉远远看着他们的车出了大门看不见了才回去。回去后几个经理问他:“林总又走了啊?”
张廷玉点点头:“恩最近画林阁忙啊。马上就要画展了。”“那今年的年终聚会应该回来吧?”
张廷玉看着他们:“这中秋还没过,就盼着年终了啊。”这几个年轻人是林颜青提拔的。年少有才,有着他这个老人所没有的活力了,张廷玉看着这几个人也不由得自豪,林颜青选的人不错,算得上是人上之人。这些人这几年做的不错,已经足以撑大局了,等自己老了的时候可以为他所用。
“哈哈。”看着张廷玉看他们不眨眼,这几个在他身边混的很熟的经理干笑道:“哪里哪里……见林总一面实在太难啊,你说我们这些人每个月才见一次,那底下的,啊,那些女孩子们可就没有我们这么好的运气了啊,一年见一次啊。哈哈,他们怎么不盼着年终啊。哈哈是吧,颜总?”广告部的总经理颜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柳眉杏眼,美人一个。
张廷玉听着他们的明白过来也笑了,看了一眼颜容,提起林颜青时很恭敬:“林总就算年终聚会也不过是待一会,估计要让她们失望了。”颜容顿了一下看向了窗外,令几个经理替她问了:“你说林总为什么不愿意来这里呢,这里明明比画林阁要大很多,我们每天都要网上汇报工作很麻烦,你说他为什么不在这里工作呢?”
张廷玉望着窗户轻轻地叹了口气:“画林阁比瓷器坊要重要的多。”看到几个人还再等着他八卦,张廷玉挥了挥手:“行了,都下去吧啊。”看到他们几个下去,张廷玉笑了笑,他也盼着林颜青过来这边接手啊,他老了,都已经60岁了啊,手都颤抖了,刚才那个瓶子不是激动而是真的不行了,老了啊。老爷子都去世16年了,他也老了啊,怎么能不跟着去呢?他在林家呆了60年了啊,林颜青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思他是看得懂的,谢臣喜欢画林阁,不喜欢瓷器厂啊。所以林颜青就整日待在画林阁,为的不过是那个孩子啊。席睿,你看,这个孩子随你啊,情深意重。
谢臣在路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他:“林总,这两个瓶子你要在拍卖会上用吗?”如果那样的话不好啊,先不说真不真,如果买到了外国人手里,让外人看来哪这岂不是要背一个卖国贼的名声。
林颜青在他后面笑了笑:“当然不是了。”
“那你拍卖会上放什么啊!”谢臣觉得这个人真够可恶的,说话说半截,偏偏他又很好奇。
林颜青笑笑好心的回答他:“你不是说这次是慈善拍卖吗?我们只管花钱就是了。”谢臣被噎住了:“你是说我们不拍东西了,哪……哪你要这两个瓶子干嘛啊?”还要的那么急。
林颜青看着车窗外,车子正好经过了一片鱼塘,打渔的人正好用网网起了一兜鱼,于是林颜青笑了笑:“留着钓大鱼。”
谢臣这次没再去理他,他真的闲的,多嘴。
谢臣拉着林颜青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画林阁,任宣他们早就来了,看到他俩来,任宣跑出来喊:“林总,你们来了,让谢臣直接来我这里好吧?”任宣满以为林颜青会同意的,毕竟这些天已经很忙了啊。结果林颜青说:“你自己先弄着,谢臣还有别的事。”
任宣长大了口:“哦知道了,林总。”任宣一脸郁闷的回去了,难为他大清早的在这堵人,结果……
这边的谢臣看着做在桌前的林颜青:“林总,你有什么事吗?”
林颜青拉他坐下:“我没事。”谢臣张张口:“哪你叫我来是干什么?”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