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难熬。 二
“去哪。”荆俊逸的手突然抓着他大腿,苏景正卡在他身上,苏景拿开他手,“去洗脸,起来割草。”
“哎对还有这茬。”荆俊逸翻个身把苏景压到身下,这是个挺好的早晨,荆俊逸撑着床低头看他,苏景的表情有点怯弱。
通常如果你把一只狗放倒让它肚皮向上,按着它的爪子,那么大概它表示它对你没有威胁的也是这种表情。动物界里遵循着如果被正面压到就意味着输了的原则,这时在上面的那一方可以随时咬断弱势方的脖子,人还带着动物的天性,即使打架的时候,只要还能站起来就能保证能继续保护自己,即使是双手被捆正面跪地都比整个被压倒好的多——指安全感。
所以不是特别熟识的人,这个距离和动作会激怒在下的一方的。
荆俊逸不由自主的摸着他的脸颊,看苏景那种顺从的表情,低下头,比上次的三秒更长,吻了苏景的唇。苏景始终闭紧了牙,两人谁也没有闭上眼,像是尝试一种新游戏的初中生,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
“走吧,去洗漱。”荆俊逸放开苏景,连鞋也没穿跑了出去。
苏景撑起身子,捂着自己的嘴,抬头看荆俊逸跑出去的方向。
荆国良已经绕着别墅慢跑一圈了,他昨天并没有打算回来这么早,但是梅说俊逸和小景都㊣(2)回来了,问他要不要回来一起吃饭,他临时改主意回来的。有妻子,有孩子,这或许还像个家,漂泊久了,这样的生活比香艳的更有吸引力。
梅正在画室画画,穿着工装,拿着调色盘,像个搞艺术的,荆国良对搞艺术的很满意,穿着运动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苏景就从楼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