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修叔开始走棋后,果然和网上的一个步子。我也凭着记忆里的步子,紧跟着他。走了三四步后,发现他走的步法仍然和网上的一样。不免放松了警惕,暗想,“还以为你有多牛呢,还不是一样。”想着,嘴里竟哼出声来。老修看着余风的表情不禁暗笑,“这部残局,我很早就在网上破解了,看我怎么整你。”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走了不到十步后,在重要的一步棋上,我发现修叔并没有按照网上的那个步法,心中惊道,“怎么会这样,残局不是只有一种走法吗?他怎么可以走到那里,给我露出一步弱点来。陷阱,这绝对是陷阱。”尽管我知道是陷阱,可还是仍然没看出来修叔走这步棋的理由。最终,我还是忍受不了诱惑吃掉了那个没有被保护的棋子。修叔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输了。”
我紧盯着棋盘,脑子飞快的运转着,但嘴上仍不服的喊道,“我没输。”老修看到余风的这样子,不由得笑出声说,“那你走吧,我一定等着你。”如果这句话换成平时,余风一定会偷着乐,可现在是事关荣誉,他怎么可能乐的起来?看着修叔的那自信的样子,我底气不足地轻挪了一下我的車。修叔看我走后,“笑着对我说,看清楚了。”随即跳了一步自己的马,这时我才发现,果然我已经没路可走了。“这,这怎么可能,一个马竟然赢了我的两个車。”我挠挠头自语道。修叔继续又说道,“这就是一盘‘一马挑两車’的经典残局。”说完,他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又大笑起来。不过笑归笑,老修这次可清楚的很,他可不敢告诉余风这盘棋他早就研究过,自己也没打算再讽刺一下他,因为上次下完棋被自己一顿嘲讽后,余风的反应让他历历在目,顾也打消了嘲讽的念头。
“失败,真的太失败了。本来打算羞辱一下他的,没想到又被他赢了。”我哭丧着脸心里悲哀的想道。但却并没有听到修叔的嘲笑声,而是发现他好像并不在乎的那样坐着,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些生疑,“这老家伙不是总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今天怎么改邪归正了。”看着余风扭曲的外官和紧缩的双眉老修知道余风在想些什么。于是道,“小风啊,下棋不是一天两天能下好的,它是在不断和你对手交战中实践而来的,得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啊。”一听这话,我虽然有点震惊他会这样说,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说的是对的。是啊,高手不就是在双方不断的“交战”中练成的吗?以后我俩“交战”也不一定你全赢。我故意歪解他的意思。但的确下棋就像现在的我追你一样,没有捷径,得一步一步来。
正当我乱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看着修叔去开门我禁不住想,“崔娟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很晚吗?”但进屋的人却是一个我没见过的妇女,她对修叔说道,“娟子不是今晚回来的晚嘛,孩子也没地方吃饭,我家那口子让我过来把孩子接过去吃。”她见修不说话,便扭过头发现了我坐在那里说,“哦,你这还有人啊?”修叔沉默了片刻才说,“他是苗苗的老师,很优秀。”看着她在我脸上胡乱的扫过一眼我想道,“这个老女人显然对我没兴趣。”随即她转过头对修叔说道,“那我把孩子接走了,反正你这里还有人,你们就随便吃点。”说完,拉起苗苗就走出门去。看到修叔也没阻拦,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我忍不住想,“这老女人,眼里就没有修叔的存在啊,连个邀请的客套话都不说,却只把孩子接走,把我的修叔问都不问,真够无耻的。”
苗苗被接走后,房子里就剩我和修叔了。他坐在沙发怏怏的说,“小风,今天家里没人做饭,我们去外边吃吧。”我听的出,他的语气已经和刚才同我一起下棋时的大不一样了。我知道现在正是我讨好他的机会,固扬起头,翘起腿道,“外边的饭哪儿有自个做的好吃?崔姨现在不在,可你运气好,这里还有我。”看道余风那样子老修暗想,“看这小子的样子应该不是在撒谎,可他一个男人做的饭能吃吗?还是算了,自己已经够不顺心的了,可不能再虐待自己的胃。”想好后正要开口却被余风打断了,“修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做的饭绝对能吃。”看到这小子灿烂的微笑,老修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道,“就让他去发挥吧,大不了自己吃点止泻药。”随即就鼓励的朝他笑了笑。
就这样,我和修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