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
他们的大肆杀戮很快引起了更多的人的注意,无数人冲过来对着苏哲等人发动了如同潮水般的攻击。
包子压力陡然变大,前进的速度为之一滞,巨大的压力让他连呼吸都困难,疯狂的挥舞着双拳,企图杀出一条血路。
“嘭嘭嘭”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包子只觉脸上一热,被破碎的尸体鲜血溅了满脸,眼睛里所看到的世界一片血红。
于此同时他也感觉浑身压力一松,苏哲的身影代替他冲到了前头,一股深深的饥饿感传来。
也不顾敌人跟见鬼似的目光,毫不犹豫的放出天门,掰掉老大一块扔进嘴里,嘎巴嘎巴跟嚼锅巴似的吃的喷香。
吃掉一大块儿仍不过瘾,又掰掉一大块继续吃了起来。
姚雨珊很想离他远点,表示她不认识这货,但此刻却没有任何心情,而是呆愣愣的看着苏哲魔症般的大杀四方。
止戈剑再装死n天后,终于再现锋芒,浩瀚磅礴的剑意里带着一种嗜血的疯狂。
苏哲第一次感觉到原来重剑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每一剑斩出,都会收割至少五六个人的生命。
而他也渐渐的掌控住止戈剑,就如彼此早就熟悉了千万年似的和他的心意相通。
慢慢的,本挥舞起来极为费力的止戈剑变的轻盈如无物。
无需消耗任何力量,止戈剑随着他的心意而动,光凭借本身一万八千斤的重量就足以横扫一切敌人。
苏哲陷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仿佛止戈剑本就属于他所有,一招一式根本无需思考,一套杀敌剑法自然而然的施展出来。
而随着每一式的施展,每一剑的名称自动浮现在他的脑海。
横扫千军、画地为牢、草木皆兵、血战千里、兵戈铁马、破釜沉戟、怒绽白莲、舍生忘死、大浪淘沙!
这是一套很适合战场杀敌的剑招,招招都是群攻,威力极为强悍。
剑法一共九招,每一招又有着九式变化,全都是大开大合的招式,剑法总称名为。
苏哲从来没有那么畅快过,完全沉溺在那种举重若轻的剑法当中,每一招每一式仿佛都经历过千锤百炼,大气磅礴而又刁钻精准。
最可怕的是这随着苏哲一招一式的施展,止戈剑发出欢快的嗡鸣声,未开封的剑刃黯淡无光,却散发出一重漆黑的光晕。
他自己还没有什么感觉,苏楠等人却感觉到那止戈剑的恐怖威势。
每一剑斩出,都以苏哲为轴有一道黑亮的弧形剑芒笼罩着身前三丈之地,这个范围内无坚不摧、无物不毁、无人不死……
而随着苏哲战到酣处,竟然连续发出肉眼可见的波纹,如海浪般连绵不绝。
波纹所过之处,敌人一声不吭的化为血肉碎泥,连武器都被绞灭成渣,满地的血腥,连稍大块点的残肢断臂都没有。
苏楠等人彻底没事干了,只管跟着苏哲向前挺进就行了。
苏哲越战越勇,剑芒笼罩的范围也越来越大,从三丈到四丈,再到五丈……六丈……
直至身前十二丈范围内再也无人敢靠近,苏哲才为之清醒,看着身前的血泥,扑鼻的血腥味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一人一剑,杀的数万敌人闻风丧胆,无人敢捋其锋芒,纷纷面露惊骇之色纷纷后退,与他保持距离。
在他们心里,苏哲就是个血腥的刽子手,冷酷的屠夫。
城中一角,十七家族的数十名强者和几十名外来强者都不约而同的住了手,看着大显神威的苏哲,神色各异。
孙家家主抹了口嘴角的鲜血,咧嘴嘿嘿一笑:“封老鬼,你黑石城联合七十二家城主想要趁火打劫,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封老鬼是一名淡眉阔口的中年男子,鼻子略带鹰钩,狭长的眸子里闪过凌厉之色,反唇相讥道:
“孙文康,你又能好到哪里去,背叛自己的主子,想要落井下石,就算我们不能失败,你们也没有好下场。”
“哼,若不是你们横插一杠,我们现在已经攻下冰雪之冢了。”孙文康脸色难看的冷哼一声。
“好了,我们再打下去只能便宜了外人。”
李家家主皱着浓眉,沉声道:
“封平治,那些人虽然人少,但战力却太过逆天,我们再打下去手下就死光了,只能让他人渔翁得利,不如联手一把如何。”
“联手?你们十七家族整日盘剥我们东部七十二城,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让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现在想起来和我们联手了?”
封平治狭长的眸子一眯,嘴角全是浓浓的讥诮。
李家家主眉头微皱,和其他家主眼神快速的交流一番,神色诚恳的道:
“封兄,我知道你们七十二城对我们怨气很大,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十七家族也是为东方家族办事,对七十二城苛刻那也是身不由己,再说,你们大举来犯无非是想要独立,而我们十七家族也是不甘寄人篱下,目的并不冲突,都是想要自由。”
“不错,我们都已经做出了反叛之事,若不能杀死东方族人,我们十七家族不好过,你们七十二城难道就好过吗?”
孙家家主接口道:“你们既然这个时候来到止戈城,想必在城中肯定有你们的耳目,剑奴受了重伤的消息必然已经得知,若不趁机杀了他,等他养好伤,我们全都要倒霉。”
封平治闻言有些意动,看向其余城主:“大家怎么说?”
“封城主,我们冒险前来止戈城,